这是我的第一次阅兵检阅部队,大家都非常想参加这次阅兵。最后大家经过协商一致在第一军和第二军各选择出一个师,加上高炮、重炮、野炮、骑兵各一个师以及两个坦克师共八个师的部队参加阅兵。
选出这么多部队检阅是有我们的考虑,我们明年计划将在哈尔滨保卫战胜利日进行最盛大的阅兵式。到时将不仅邀请我们各界的人士参加,而且会邀请南京政府的要员,当然如果蒋委员长愿意来我们也非常欢迎,各地的军政官员都在邀请之列。我们还会邀请德国、美国等外国代表和海外华侨同胞一起来参观我们的阅兵式,向世界展示我们是一支不可战胜的部队,展示出我们的军威!
看着站在最前面的警卫团,我发出了会心的笑容。记得在三个月前和蒋委员长的特别卫队,代号为中国宪兵的交手情况,双方一见面就碰出了火花,他们像天敌一样看着对方,从他们经过几乎相同严格训练出来的过人的反应几乎同时发现对方的强大。由于特别卫队有近四千人,所以从他们中挑出了和我们人数一样的精兵出来比试。
我们有战士兄弟般的感情对日的仇恨激发大家无穷的意志,他们挺过了任何的艰苦训练,每天除了训练还是训练,每天都向自己的极限挑战,所以造就了这支无敌的劲旅。而他们却经过德国冲锋队王牌教官勃罗姆近乎法西斯手段的严酷训练和几乎武装到牙齿的德制武器装备下,如虎添翼。两支部队都是千里挑一的精锐部队,我们从几十万中就选出这么二千人,而他们上百万部队中选出八千人却被勃罗姆的严格训练下近四千人被淘汰,剩下的正式形成中国宪兵。大家都是装备最好的德国武器,身穿几乎一样的德国制服,使得双方不得不认真打量对手的情况。
我们的战士从来都是教育到要成为一支不败的传奇部队,而对手的意外的强大让双方的士兵和指挥官都热血沸腾,对手难得!大家比试无论单兵、团体空手搏斗、持械、射击比了几十项,每当一方赢了一局另一方必定在下局扳回来,到了最后大家居然斗了个平手。
连蒋委员长的兴趣都被调了起来,和我商议进行实兵演习,我看着双方跃跃欲试的样子在提出要保证安全后答应了。也许是上天也照顾我们,要是比试保卫反间什么特种任务我们现在绝对不是这些严格训练六、七的家伙的对手,但是要比的实兵演习却是我们的强项,我们的部队最大的考核标准就是能不能在战场上过硬。我们能进入我们的警卫团的人每个人都几乎身经百战的家伙,他们有十分丰富的实战经验,这是这些训练良好的中国宪兵比不了的。
中国宪兵原本准备参加围剿红军的,但蒋委员害怕损失过大一直不敢动,但是第五次把他们调到江西时围剿却因为红军的迅速溃败没有派上用场,他们的实战经验是无法和我们相比。虽然我们占据经验上的优势,还是被他们的悍勇折服,他们不愧经过魔鬼训练的人,他们之间配合默契、行动迅速干脆,而且对危险十分的敏感,我们经验丰富也很不容易引诱他们上当。
**当时看着全营“伤亡”85%,虽然胜利了也不由一阵苦笑,要是仗打到这份上还有什么好说的,把“敌人”干掉了自己也完蛋了,几乎是同归于尽了。当时两支部队的指挥官都敬佩的看着对方用劲握了手,**说:“我打了这么多仗,就这次最辛苦,要是你们有丰富的实战经验,我们承认你们是和我们同一档次的部队!”言下之意是现在还比我们差了点,中国宪兵指挥官易安华马上回击到:“你们是一支不错的部队,但是下次你们必将败在我们手上!”说完大家一起笑了起来。
这是中国最优秀的两支军队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交锋。在抗战中为了解救被困的张治中的第五军,唐生智越级调动中国宪兵旅的两个营到雨花台接防。中国宪兵六百人的对日本王牌师团梅村师团,平均每个人要面对五十名日本甲种师团士兵,战斗整整打了一天,日军始终没有能够前进一步。最后师团长梅村亲自带队冲锋,在这种情况下人数占劣势的中国宪兵全然不惧和日军硬拼了起来。梅村本人被砍伤了胳膊被部下救了回去,此战中国宪兵以五十人伤亡的代价换取了日军上千的伤亡,成就了中国宪兵的赫赫辉煌。
但是由于蒋委员长执意要将他们调回营地被日本情报机关发现营房,当夜五十架飞机对他们营地进行了疯狂的轰炸大多人在睡梦中炸死,只有少数逃脱,至此中国赫赫威名的中国宪兵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我们警卫团特地为他们志哀一天以表怀恋,但已经是后话了。
看着一眼看不到头的队伍,我豪情大发对他们大声说了句:“打到日本去!”他们听了很吃了一惊马上反应过来,高呼“赶走日本侵略者,血债血偿!”声音越来越大,几十万人一起喊了起来,参加观看的受到气氛的感染也跟着叫了起来。直到我挥手叫停并宣布阅兵式正式开始,我单独的站在主席台上,看着部队的一排排的经过。
任何人都知道着走在最前面的警卫团的战斗力,他们德国的制服武器和严峻的表情和强大的气势让每一个见到他们的人都不会忘怀。接下来的是我们的摩托化步兵师既独立师,看见他们到来我笑看站在前面的的师长王必成,这个小子也是师长了,时间过得真快啊,转眼就十多年过去了!
当初我八岁时和妈妈上街的冬天看见冻倒在街头的他,我跑过去拍拍他说,对妈妈说“大哥哥怎么睡在大街上?妈妈你不是告诉我睡觉要上床的吗?我们带他回家睡吧!”妈妈看见他不动以为他死了,就说:“哥哥睡着了,不要动!”我哭着说:“我就要带回去……”妈妈没有办法要下人准备把他带走埋了,也算做了件好事情。谁知道一搬他发现他胸口还是热的,还有口气,妈妈说为我做点好事,把他带回去好好调养居然在二个月后康复了。不知道谁告诉他是我执意要带他回家才使他免于冻死街头,康复后他对谁都不大理,只是对我和妈妈必恭必敬的。那年妈妈忽染风寒去世了,我在妈妈去世后性情大变变得十分调皮,只有他明白我的感受一直默默的陪着我,那年他十七岁。
在我要被家里人送到日本学习,他准备和我一起去的时候,老头对他说年纪已经过了只有进日本震武学校学习,他没有办法只好同意了。在我回国组建部队后,打仗训练都不要命但是指挥极其诡变,他对外人是很挑剔的可是对自己的士兵却非常的关心,是军中很有威信军官之一。我本来要让他独挡一面当个军长他坚持带着这支部队我也没有办法,事实上独立师也需要他这样严格但不死板的指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