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天妖幡
此时以海祥为的一众魔修都齐刷刷的站到一块,只闻他们口上微动,沉闷之音骤起,随后一浪浪呈淡紫色的灵压铺天盖地的涌向对面的修仙者,当场将好几个邃不及防的筑基初期之人给放倒,坐地上运诀调息才勉强耐住,上官草还好一点,事先已经不停的运转法诀,扬起一道黄se护罩将自己保护了起来,纵然如此还是自心神处传来丝丝晕眩之感。
“哼!居然在此放肆,还给我们施压,看来不给些教训你们是不会离开的了,诸位,为了我们在血泊山里面的安全,大家一齐赶走他们吧!”那位最先站出来的筑基后期之人愤怒异常的弹起不弱之灵压道。
“砰!”山下传来一道巨响,在场之人都不jin为之一怔。
“谁敢动手!”这时候自山下传来了一道震颤诸人心灵之语,即使是催灵护体之人不例外,连身ti强悍程度略胜一筹的魔修都皱起眉头yao牙顶住。
自爆炸声到后面的每一字,虽相隔时间不多,但也都听得出来声音之源正高而来,最后一字说完时,人群之顶上虚浮一银袍瘦者,此人面目铁青,消瘦身形,容貌枯老,估计乃所炼之功法异常所致。
来人一甩随风飞扬之银袍,大片大片灵力之浪涌向地下众人,其威势之烈让他们全都催动起自己的灵力抗衡起来,瞬时地上一个个五颜六色之彩泡涌现,与银袍老者之灵压相对应,灵压骤强则气泡渐弱,待少许时间之后,银袍老者方将其灵力涌出之浪收起,一阵狂笑震入了众人耳中,无不脑袋yu炸之态,牵强抵抗之下脑袋犹如崩裂般的难忍。
也许那银袍老者担心下面之人耐不住之缘故,狂笑持续时间不长,当众人大觉轻松之时,银袍老者已然落于平台一侧之峭壁旁,睁开了其深深凹陷下去的黑目,打量起了在场的众人起来。
自其笑声之后,下面的无论是仙修者还是魔修,皆都沉而不语,静观其变,毕竟修为上之差异还是相当悬殊的,稍一不慎将遭至灭顶之灾。
上官草虽不敢放出灵识去扫其修为,但瞧这架势至少也在结丹后期,与那唐天离相差不大,上官草还是觉得来人应在元婴修为。
此人扫视完了众人之后,沉声说道:“呵呵!在这血泊山之地,绝不能搞群杀之事,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下面的筑基期修仙者与魔修都不敢作声,只能乖乖的将那银袍老者之话记了下来。毕竟修真界里强者为先,就算有多大的尊严除非你真不要命了,否则只有服服贴贴唯命是从的份。
上官草也是如此,但已在猜测此人的来历,无论如何,此位老者应该为开启血泊山jin制的关键人物就是了。
“嘿嘿!不过嘛,你们要到了血泊山之中,我就管不了那么多啦。”银袍老者古怪的眼神居然很不严肃的转了起来,脸上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甚为滑稽。
下面的其他修真者当然不敢随意的有什么嬉笑或不满之表情,场面一度陷入了死寂之地,只余下一阵阵凉风吹面扑打衣衫之音,绕而入耳。
一丝丝沉默之中,那银袍老者又转了转眼珠,皱起眉头道:“你们不需要如此拘谨,我并没有阻止你们交流谈话,只要不是相互残杀即可,尽可畅所yu言的相互切磋,我不会反对的!”
在场所有的筑基期修真者还是了无声息,依然不敢放肆。
“唉!”银袍老者吐出一声叹息,干脆在峭壁旁边的一制高点打坐了起来。
自那银袍老者闭眼休憩后,一些修真者才轻甩手脚,活动关节,甚至轻声与相熟之人议论起来。
“哈哈!娄兄已经来了?还来的如此之早?”声音自山下传来,回荡于众修真者耳中,久久不曾散去。
言犹在耳,银袍老者所处峭壁上空出现一儒衫中年人,此人一身淡灰色长衫,容貌普通,却在双眉之上长有两痣,脚踏之云雾般灵器实难瞧清楚其本体,只是云雾之中的表色时而偏蓝,时而偏绿,让人难以捉mo,虽则他并没有使出灵压来,但上官草还是猜测此人修为应不下于银袍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