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带着雪衣从此循去,再也不回这里了。
头领嘴角含笑,不经意地和扎玛古录交换了眼神,扎玛古录点点头,那头领再次走到防卫将军面前,抱拳道:“将军,现下如何,还请示下。”
防卫将军看看天色,目光又重扎玛古录身上扫过,便微微颌,头领心下一喜,“唰”的下拔出军刀,那寒光一闪,只把围观的村民身体一颤,竟直后退一步。
雪衣浑然没觉那般,只是面带笑容地相似天底下,她的眼里只有阿牧达旺一人那般。
却见阿牧达旺闭上了眼睛。
李青鸾心碎滴血,很疼很疼,她捏紧了手,把个手上的手帕儿握的老紧老紧,猛然,她大喝一声:“慢着!”
那头领本就恼着阿牧达旺,后来又被扎玛古录拉拢许了不少好处,早就有心要了阿牧达旺的命,此刻又得了防卫将军的同意,哪里还管许多,举了弯刀上前。
防卫将军听那贵妇有话要说,素抬起手臂,同时喝那头领回来,却不料他手臂刚抬起,贴近他身旁的土司家丁桑巴和已经赶了回来的梅丹顿珠一左一右上前挟持着,“防卫将军既是新来上任,这小事情就交给部下做吧,土司大人吩咐备了酒席替您接风。这就去了吧。”
防卫将军一愣,随即感觉到身子两侧有硬物顶着自己的腰,许是锋利的刀子无疑了。
心里恼怒,面上却不动声色地看了眼扎玛古录,那斯嘴角不屑地勾起,满含威胁地冲他微微一笑。
防卫将军顿时明白了,这个地方终究是人家的地盘,他还是小看了土司大人了。
而这一切都在瞬间,同时,头领也走到了阿牧达旺身旁,那些跟着他来的士兵已经开始在驱逐村民,吐蕃本就信奉佛教,见不得血,村民们一旦真看到光天化日下举刀要人命,心下不忍,暴乱起来,也不是小事情。
李青鸾喝开来驱赶她的士兵,同时福伯也挡在了她前面,李青鸾快步走到扎玛古录身旁,怒视着他,“放了他!”
扎玛古录“呵呵”一笑,看着她秋波伊人,红晕冉冉,连怒起来也越的动人,真是举手投足间都是妩媚天成,想起昨日夜里的那番滋味,妙不可言间,差点就点头了。
但一看到那边,和阿牧达旺含情脉脉的雪衣,那冰清如艳,仙子般让人怜惜的样子,比起李青鸾来,又是一番滋味。
李青鸾不过已是手中玩物,她还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到是那个雪衣,瞧她那般到真是想,如阿牧达旺当真去了,她也会追随他去那边。心中妒意更浓。
“夫人错也!此番要杀他的是防卫将军,要告他的是次旺拉姆的女人。我虽为山南的土司,此刻也做不了主呀。”扎玛古录笑着,嘴巴凑近了李青鸾,闻着她身上的气息,那比春药还要让人迷惑。
真是女人中的极品呀。
眼见头领已经提刀准备下手了,李青鸾猛然眼睛一闭:“放了他,——自此你想怎样就怎样!”
她说的声音极笑,颤抖间出,半天却没有一点回音,并且陡然间,现场一片静声。
猛然睁开眼睛,却见阿牧达旺面前突然冒出一白面英挺的将军,面色如沉,手中一把银枪,而枪头却已经没入了那头领心口,一滴一滴的血滴从枪口处溢出,滴落在地上。
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声:“杀人了!杀人了!”
现场顿时一片沸腾的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