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听令狐冲继续说:“弟子听到后,有些气愤不过,就要上前和那人比武。不戒那和尚不知怎么回事,竟然也没有阻拦。想来,他也是想看看弟子的武功如何。”
“那丛不弃和弟子过了数招,弟子发现那人使得竟然是我华山派的剑法,开始还以为那人是偷学了我派武功,可接下来就发现了不多。只见那人剑法十分jīng纯,甚至比弟子还要好上许多。弟子心中虽存了疑huò,便没有客气,努力和他周旋。弟子和他大战了数十招,刚勉强在剑法上胜过半招,可就被他一掌给打晕了,之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岳不群听到后,点了点头,心中不由生出了一丝凄凉的感觉。想来是那不戒和尚和六个怪人,将令狐成受伤后,便把起撒到了了丛不弃身上,结果丛不弃就被这六个怪人给撕成了碎片。只是没想到,丛不弃也算一方高手,可却死在了“气量狭小”四个字上。
岳不群叹了口气,开口道:“那你说,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只见令狐冲脸上也闪过疑huò的表情,开口说道:“弟子也不知道。弟子当初醒来,就发自己在正气堂中。当时身上甚是乏力,连一点一点内功都感受不到,还以为是被人给封住了功力。听不戒和尚说,弟子受了伤,但已经被治好了。师傅,难道弟子身上还有问题?”
“好个屁。”只见岳不群开口就骂,但很快就知道自己失言,叹了口气,说道:“你身上现在多了八道真气,都十分的强横。这八道真气,各属于不同不同mén派,想来就是那六个怪人,和不戒夫fù的。在加上你自己也功力不浅了,九道真气纠缠反复,哪里是能够一时就好的。还好你自身底子不错,不然早就没了xìng命。可即便这样,除非有绝顶的内功心法,不然绝对没救。对了,想不说这些,你将那仪琳的事情也给我jiāo代清楚。”
令狐冲先听着岳不群对他伤势的描述,心中担忧了好一会,可一听到岳不群问起了仪琳,令狐冲不由打了一个机灵,脸霎的一红,再也没了其他的心思,咬了咬牙,开口道:“师傅,弟子冤枉啊。都是不戒夫fù那两个hún蛋干的,和弟子我无关。本来弟子我极力拖延时间,好不容易把拜堂从昨天拖到了今日,可没想到那个老虔婆说,日久可能生变,让弟子连夜就和仪琳去dòng房。”
岳不群连不由一下子涨得通红,就yù上前再狠狠的给令狐冲几个耳光。还有这事宁中则站了出来,帮忙解围道:“冲儿,这事错不在你。之后发生了什么事,你老实jiāo代。”
“还能发生什么事,一定是这hún账把持不住,坏了我华山和恒山两派的清誉。”岳不群突然咬牙切齿的开口道:“你没见昨日那小尼姑,面泛桃huā之sè。还有那个老和尚,一口一个亲家,叫的万分亲热,我华山派的脸,都让他给丢光了。令狐冲,你老实说,是不是这么回事?”
“师傅,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令狐冲突然lù出万分悲愤的表情,开口:“弟子平日虽看起来轻浮,可是非对错还是知道的。在这等关键时候,自然不会轻易犯错。可是,可是不戒那个老hún蛋,不知从哪里nòng到的chūnyào,直接给弟子灌了进去。他还说,还说这是上山前专mén给弟子准备好的。”
岳不群手指着令狐冲,被气的身子不由发抖。有心思上去直接给令狐冲一下,一掌毙了这个孽徒,却被宁中则拉住,问道:“师兄,你说这事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如何是好,我怎么知道如何是好。”岳不群猛地在世上跺了几下脚,狠狠地耍了一下衣袖,只感到满肚子的怒火没处发作。
不久前剑宗的事情就让他全是怨恨,更何况是令狐冲现下的事情。一想起衡山派的定逸到时候前来问罪,或者华山派弟子中突然多了一个尼姑,岳不群就感到华山派的列祖列宗似乎死不瞑目,在看着他这个不肖掌mén,只觉得自己的头不由发晕。
又是长长吸了几口气,岳不群才稍微冷静了下来,就yù离去。刚至mén口,却听岳峰突然开口道:“父亲,慢走。”
岳不群稍微一怔,看向了岳峰。只见岳峰紧皱着眉头,似乎有什么大事。此时,岳不群虽然是满肚子的怒气,但也并未因此而彻底失去了理智,开口问道:“你有什么话,快说。”
却说岳峰,自从进到房间里,脑海中便不由回想起了前世关于小说中的一些故事来了。一下子,心中就难以平静,就连令狐冲和岳不群等人方才的对话也没听进去多少。
看着岳不群,岳峰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开口道:“父亲,你说封师叔他们此去,会不会出什么事情。”
岳不群的脸不由微微变了一下,但是此时他懒得自己费心思去想,直接就问道:“你想到了什么,快快直说,别磨磨蹭蹭的了。”
岳峰沉yín了一下,开口道:“先前嵩山派的人离开,想来也定不会甘心。若是封师叔他们离开,正好碰上了这些人,该如何是好?”
岳峰这话一出,岳不群不由一惊。若是嵩山派的人与封不平相遇,那免不了全军覆没的结局。到时候且不说剑宗与气宗彻底决裂,从此再无一点和好的可能。就连风清扬,也定会以为这些人都是死在岳不群手中的。而他岳不群自己,在江湖上的名声,也要彻底被毁了。
一想到这里,岳不群只感到天似乎要塌了下来,过了片刻,他才稳住身体,开口道:“师妹,快,快随我离开华山。峰儿,华山派的事情,就先jiāo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