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怒了。
不想跟他那啥那啥是一回事,他拒绝我就是另一回事了,女性的自尊容不得他人、尤其是吸血鬼侵犯。
他抓起我一缕头发把玩,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团阴影,显得有些羞涩似的,“在**最兴奋的时候,我们总会咬对方,或者你又想用毒倒我?应该不会。”他把鼻子贴上我的颈窝,“我闻得出来,你有处女的芬芳。”
“你以为处女就不会胡来?或者我以前没有机会。”我反抱住他的脖子,眼睛张得大大的看他,要用他的影子压倒另一个顽固存于心底的影子。
该放手对不对?女人要学会残忍冷酷,该留的留、该放的放。可是我做不到,也许破罐子破摔容易些。
“你心里有人。”
“没有。”
“有。”
“没有!”
“是那个刚才救你的人对不对?他是谁?”
“没谁。”
“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说了没事了。”
“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你很八卦诶,事实上你是我见到的最多事的吸血鬼。”我服了他了,“打听我的事干什么?”
“因为……我想跟你在一起。”
我愣了。
为什么?一见钟情?这年头还有这种东西存在吗?
以我多疑的品性和一肚子花花肠子来说,听到他这话,脑海里就自动冒出很多阴谋诡计,但当我看到他苍白无血色的英俊面庞,他总带着点迷茫和绝望的眼神,却没来由地坚信了他所说的话。
本能吧?女人的本能,只能归到这一类了。毕竟,我大脑在运转,并没有花痴得停掉。
“哇,跨越种族的爱情,很禁忌啊。”我故意嬉皮笑脸,转移心中的不安感。
调戏帅哥、嬉笑怒骂,以发泄心中尘封的痛楚是一回事,可看到刘易斯那么认真的样子就是另一回事了。不过他并没有说爱我,只说要和我在一起,大约是性吸引力吧?
“你要明白,所谓禁忌,就是在任何情况下也不能踫的东西。一旦触踫,就要付出最惨痛的代价,无论是谁……”我提醒他。
他再度变色,皱眉道,“如果不是了解他,我甚至以为你是他的传达者。为什么你每句话都说得和他一模一样?”
“谁这么智慧?”我大言不惭。
“先告诉我今天救你的人是谁?”
我笑了,因为哭不出来,心里的那座山,那个繁星点点的夜,堵住我了一切要释放的机会。不过,我的酒意却涌上来,迷蒙了一切,令我开口说话,虽然我觉得那不是我,却终究是说了。
“我是个坏女你,你知道吗?活该受折磨的。”我还是笑,“我其实……是个小三。”
“小三?”他不太明白。虽然在这个世界上普通话是官方语言,但太专业和通俗化的语言对外国人来说也是很难懂的。
“我抢了我妹妹的男朋友。”
“你有妹妹?”
“师妹。”我近乎用一种自辱的方式来回忆起过往,“我师兄和师妹本来是一对儿,可有一天我发现我也爱上了我师兄,于是我抢走了他。”
“他呢?”
“他恨我。所以……他走了。”我干呕了几声,并努力挤挤眼睛,可我还是哭不出来。
有泪,却流不出,那种心头的酸涩难过,有谁会懂?
刘易斯伸臂把我抱住,“没关系,我来了。你忘记他吧,以后只记得我。”
你来有什么用啊?忘记又有什么用啊?难道记住的,就永远不会消失?
“别想说点装13的甜言蜜语就能蛊惑我。”我在自己心上割开一刀,让疼痛令我缩回去。
然后我推开他,倒不觉得这种亲昵很过分,外国人惯爱搂搂抱抱,在街上遇到受惊的姑娘,陌生男人还会抱着安慰呢。我只是想说话顺顺气儿,“你刚才说的他……那个与我同样智慧的人是谁?”
他露出厌恶的神色,“他是本州的副领主,我的创造者,里昂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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