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策一蹲下来,母鸡本来是蹲着的,立即站了起来,’警惕地盯着司徒策,然后在窝里乱转,接着,红着眼睛盯着司徒策,然后扑腾着翅膀冲出了鸡窝,来到他们面前,又一个急刹车站住,翅膀乱扑腾,尖嘴张着,冲着司徒策威慑地咯咯叫着。
这一扑腾,把地上的沙尘扬起来,唐糖哎哟一声,捂住了眼睛。
司徒策见母鸡这架势,也不知道她是生气刚才自己的态度,还是担心自己把它的鸡蛋拿走,反正对自己不友好,赶紧站起身,听到唐糖哎哟一声,忙问道:“怎么了?”
“沙子飞进我的眼睛里了!”
唐糖站起身,柔荑正要揉,司徒策赶紧道:“别揉!让我瞧瞧!”“嗯!你帮我吹吹好了!”唐糖把一张吹弹得破的俏脸仰着送到司徒策面前,司徒策瞧见她微微嘟起的红chún,想起昨夜不留神碰到那里,顿时又丹田发热起来,赶紧收敛心神,问:“哪一只?”
“左边的!”唐糖很自然地伸手扶住了司徒策的腰。
司徒策伸手过去,掰开她的左眼眼帘,轻轻吹了几下:“好了吗?”唐糖眨了眨眼睛,有几分撤jiāo似的jiāo声道:“好象还在。”司徒策凑近了又吹了几下。唐糖身上那浓郁的香味让他有些心慌意乱,手下捧着的脸蛋是那样的腻滑滚烫。
便在这时,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灿争:“真该带上冰儿,让她来瞧瞧这一幕!”
听着声音很耳熟,司徒策大吃一惊,扭头一看,果然便是贺兰冰的姨父,县衙前刑名师爷段平!
司徒策赶紧放开唐糖,唐糖不明就里,还扶着司徒策的腰,一双凤目不停地眨着。
司徒策赶紧又退开了一步,离开唐糖的手,讪讪道:“她眼睛mí着沙子了,我给她吹吹。
段平冷笑,瞧了一眼旁边地保的媳fù:“怎么不让她来吹,还要劳动你这位大师爷?”
司徒策哑然,是啊,当时为什么不叫地保媳fù,怎么就顺理成章地帮她吹了?难不成自己心底当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段平道:“本来,冰儿是要跟着一起来的,但她伤势未愈,所以没让她一起来,要是看见你们这丑态,也就明白你是怎么的一个人了!”司徒策本来心中有些惭愧的,听了这话,一股子冒上头顶,冷声道:“我问心无愧,不怕人挑拨!”
“挑拨?你是说我冤枉了你?”
“是不是伯父心里很清楚。”
段平盯着他,片刻,把目光调开了,道:“我说过不干涉你和冰儿的事情,不过,我想提醒你一句,你要真心对冰儿好,就别到处拈huā惹草!更别想动那三妻四妾的念头!”
唐糖终于明白怎么了,眨了眨眼睛,赶紧上前道:“对不起,是我不好,刚才我的眼进了沙子,才请司徒师爷给吹吹的,司徒师爷对贺兰师爷是真心真意的,昨晚上还跟我说,爱是自sī的,不能分享的!说他爱上贺兰师爷,就不能再爱别人!这就叫专一,还说爱情必须专一的!”段平冷笑:“你们两昨夜谈得很投机嘛。谈了一宿?”唐糖也觉得不对劲,赶紧道:“昨夜我们没地方住,就住在地保的大堂里打地铺,我正好跟司徒师爷睡一块,所以随便聊聊。”
“哼!跟一大帮男人睡一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唐糖俏脸涨得通红,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司徒策冷声道:“伯父,有什么冲着我来吧!”
“怎么?心疼了?”
司徒策眉头一皱,道:“伯父大清早的赶到村子里来,不是为了来说这些的吧?”
“没错,我来找你,自然不是为了这些,不过,也正好看到了这些,让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也证明我的判断没错!”
司徒策浓眉一挑,正要说话,便在这时,忽听得一个村民急匆匆跑了进来,气喘吁吁道:“地保!地保!不得了了!李友福家,媳fù,在地里,被人丙了!”一院子的人都吃了一惊,地保冲出屋子,道:“怎么回事?你别急,好好说!”
那村民跑着来的,喘了几口粗气,道:“李友福的媳fù,刚才披头散发地跑回来,哭着喊着说有人要岗她。就在她地头上!她拼命反抗,这才挣脱跑了回来的。”地保道:“李友福媳fù究竟被岗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