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金刚杵、虚寒鼎
“该死的”
如果有穿越『迷』知道季良在为什么抱怨,一定会不由分说、扑上来先『抽』季良一顿嘴巴子
季良抱怨的是他的鉴宝之眼的能力,他原以为这个能力是穿越之后那具季良的躯壳所拥有的天赋,没想到竟然是个灵魂绑定的能力
“这活脱脱就是一个时空污染的典型例子,我已经有了寻宝指南,这能力真个有点多余了”
季良穿越了,回到了被雷劈的一刻,也是为了尽可能的避免灵魂偏斜而多在这个时空滞留,他只带了万岁子和‘寻宝指南’原因很简单,假如他的计划失败,那么他将回到关键点,已经是他的,一样都不会少如果他的计划成功,那些属于他的,还会落在他手中因为他就是自己的救世主,有寻宝指南,他很清楚虚寒之鼎在哪里,深幽之鼎如何得
其实还有多的宝贝的位置、缇都有记录,季良当初列清单的时候,便让缇根据他的要求,将信息罗列,这样一来,他的宝贝绝对是不减反增,只不过这些并非全部是现成的,何时、在何地获取,有一定的说法
孱弱的身体让季良有些不习惯,在『床』上趟了好一会儿,才感觉适应了一些,季良心中捋着思路虚寒鼎是排第一位的,今天是2012年6月21日,距离浩劫爆发,还有大约半年而在这段时间里,他需要迅度过幼生期,以迎接浩劫后残酷世界的挑战但现在还没有兴能量,这躯体也要比自幼练武、且被季天生夫『妇』做了手脚的季良躯体差许多只能是依靠虚寒鼎融水而成的虚寒灵液,来淬炼身体
虚寒之力是四鼎中,最适合普通人使用、且能够最快成长的能量,就因为人体90以上是水、它占了一个‘顺势而为’的优势而且,在缺乏兴能量使用的环境下,他如果要启用一些术,同样也得靠虚寒鼎带来的能量反正每日就那一盅,就看怎么用了
正是因为这样,虚寒鼎是一切特殊手段的源头,否则以他现在的身体条件,自身处境、以及外在环境,根本不足以成事
“小良,吃饭了”
声音熟悉而陌生,季良微微一愣,然后记忆中的某个部分鲜活了起来,喊话的是他这个世界的老爹,季天德,一个失意的、有着相当不错电器修理技术的老实男人
“哦,来了”季良除了他那间『乱』糟糟的房间,进入客厅
这个世界的季良的灵魂已经在不久前被他扼杀,一切的始点和改变都源于穿越,在这之前,诸平行世界的季良人生是相同的,所以季良到不用担心这个老爹是‘过期’的
很老式的房子,灶台、洗菜池都在阳面,由推拉隔扇隔开,以防止油烟,客厅也是餐厅,饭桌就是茶几,坐皮墩子或干脆坐布艺沙发里吃沙发已经相当老旧,艺已经基本没有了,只剩下布,再加上隔扇的玻璃是那种很庸俗的磨砂图案的,光线不能充足的进屋,以至于尽管是白天,也宛如拉了纱帘,像今天这样的『阴』雨天,是需要白日点灯,屋子里才显得亮堂些
饭菜很简单,香菇油菜、家常豆腐、还有就是菜,主食是馒头,爷俩也没客套招呼的习惯,饭菜都端上来后就沉默开吃
已经快14点了,不过这个时间吃午饭在老季家是常事,季天德以开一个电器修理『门』市维持家里用度,回来没个准点,稍晚一些,等『花』1个小时左右做熟饭,也就这点儿了至于季良,之前的1份工作维护,1个星期前刚潇洒的炒了老板的鱿鱼,目前失业在家,每天跟网友较劲
季天德看了一眼儿子,他发现季良今天吃饭有些不同,细嚼慢咽,而且似乎有些心不在焉,这对一个吃饭能119秒解决问题、绝不拖到2分钟的人而言,『挺』稀罕
“有事?”
其实细嚼慢咽是季良穿越后形成的习惯,不过有这么个机会,正好说事
“嗯,同学在石家庄那边跟他哥搞强弱电,主要是靠公安局的关系,承揽旅店、娱乐厅等公众设施的监控安装、还有就是接一些厂矿企业的监控安装及办公室网络项目”
“打工?”
“业务不错,他哥的意思想扩大队伍,让我那同学也独当一面”
季天德没再吱声,他知道儿子的兴趣在计算机这一块儿,但没什么真本事,家里也没『门』路进事业单位,别说捧铁饭碗了所以一眼看到底,他儿子的出路也就是学些技术,挣些钱,然后看是自己搞又或继续给别人打工很大程度上讲,这是他儿子的『性』情决定的,像他一样,根本就不是那类场面上的人除了技术,一无所靠
第二天,季良收拾行囊的时候,季天德给季良两千块钱,说了句:“不合适就早点回来,别把同学关系也黄了”
“哦”季良这样答应着,心里则道:“您真高看您儿子,就他还有同学关系?早就疏远的要多扯淡就多扯淡了”
阳光明媚,和谐社会,站在过街天桥上看着下边的熙攘往来、车水马龙,季良觉得有些不真实,他已经习惯了另外一种情形,从天候到街景,与现在完全的不同
季良还记得在那个世界的时候,他总在想:“啊,我真tm的孤单,这个世界上没人能真正理解我,也不可能理解我,我就是一过客……”现在他回来了,赫然发现这句话同样适应现在的他,谁能理解他?赤橙黄绿青蓝紫、abcdefg,游戏般的等级划分,异族、野怪、魔兽、虫族、战职者、法师、骑士……谁能理解了这些?
你y深度g毒症?下一步该不会扛把锹挖宝?
猜中,这就是我下一步目标啊
滚犊子,说你咳你就喘上了,在网里熬了几宿了?告诉你,别觉得自己年轻就不会猝死
想到这些,季良不禁乐了起来,这时他已经乘上了开往石家庄的列车,坐的是硬座,季良对面的中年『妇』『女』看季良这样,神『色』间略有隐忧,扭头看身旁的丈夫,她那穿着一身假名牌、故作斯文矜持的丈夫神『色』淡漠的微微摇摇头,那意思:你别管,也管不着
坐了两小时火车连半个字都没嘣过的季良这时冲这两口子呲牙一笑,道:“听专家分析,今年冬天会格外冷,会冻死人的那种”
中年『妇』『女』尴尬的笑笑,没有接话,她丈夫则翻白眼,心说:『蒙』谁呢?别以为就你们年轻人知道专家不靠谱
季良又是呲牙一笑,没再说话
季良下车后,被一个和尚撵住了
“施主,请留步”
“哦,大师傅,有何赐教?”季良的口『吻』措辞多少有些戏谑
“赐教不敢当,贫僧圆行,有一事想劳烦施主”
“做什么?”
“赐一字”
“没兴趣”季良扭身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