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杨休早已顾不得那么许多了,就在刚刚、他还在为朔州城没有被鞑子攻破而庆幸,就在刚刚、他还在脑中无数次的幻想着和白月如相见的场景,就在刚刚、他还兴致勃勃的为白月如挑了那个钗子。
一切本是那么的美好,可突然间所有的事情都变了,变的和原来都不一样了。
杨休一路纵马狂奔,当来到白家时果然见到白家大门外站有两队官兵。这些官兵将白家的大门围的严严实实,手中都拿有明晃晃的兵刃,用满脸的煞气来警示来往的众人此路已封。
“唏律律~~”
杨休紧紧一拽马缰,矫健的马儿前蹄飞抬在嘶鸣声中停了下来,守卫在白家大门外的官兵纷纷将目光落在杨休的身上,眼中警惕之色大起。
杨休心知想要硬闯白家估计是没什么希望了,虽然心中万分焦急,但杨休还没有乱了分寸,此时不顾一切的冲进去只能白白搭了自己这条命。
为了不引起官兵们的怀疑,杨休忙装作一副后怕和气愤的样子,边死拽着马缰顺着白家围墙朝后院方向走,口中边咒骂着马儿。
“你这死马,再不听话当心小爷宰了你!”
守卫的官兵一见原来是在驯马的小童,警惕之心也就去了大半了,眼中还纷纷带有一丝揶揄、讥笑的神色。
马、对于古代的军人来说就是他们的第二生命,不光是军人,几乎每一位有血腥的男儿都会爱马如己,这就好比与现代的男人都喜欢自己的车一般,所以古代的男人在相互较量间都会有炫耀自己马术的时候。
这个马术不单单只会骑马,而且也包括相马、驯马等等,这些个兵油子哪个不是爱马的主?都自认为自己作为一名官兵,驯马、骑马都要非常专业,所以见到一个被马儿耍了一通的小童后都纷纷觉得好笑,也都为自己感到自豪。
成功骗取了守卫官兵的信任,见那些官兵只是看着自己嘲笑一番并没有跟上来查看,杨休暗中松了一口气。
心中焦急如焚的杨休也顾不上跳、与钻的问题了,当下最重要的问题就是要快些进到白家,所以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杨休只能选择钻洞。
按照脑海中的记忆,杨休顺着白家的院墙找到了那处位于白家后院墙角的小洞,杨休敢百分百肯定,这个洞一定是给人类最忠实的朋友用的……
朋友……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吧!
扔下马匹杨休不再犹豫,顺着那墙角的洞钻了进去,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这幅弱小身体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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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如知道接下来要将要发生什么,她绝望了、一边摇头一边拼命的挪动着娇躯,可一张床能有多大?白月如再一次没有了退路。
绝望的闭上眼眸,娇躯微微的颤抖着,两行清泪顺着她美丽的脸颊滑落。
看着白月如梨花带雨的娇颜,江怀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的**,一把搂住白月如将她压在自己身下。
床边的地上,丫鬟莲儿满脸的鲜血,可她不想就这么放弃,她拼命的往前爬阿爬,她想能够爬到床前,去救自己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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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杨休进到白月如闺房后所看到的场景,凌乱的客厅,碎了满地的花瓶。满脸鲜血、却依然在努力爬行的莲儿,以及床上那挣扎着不让江怀得逞的白月如。
杨休无法用什么词语来形容自己的心情,这一刻他觉得整个世界都是黑暗的,就犹如那浩瀚宇宙一般。而仇恨的种子,就犹如是那有着无尽吞噬力的黑洞,让他无法抵抗。
屋内的三人竟然没有一人发觉到杨休的出现,杨休的双眼越来越红,脸上的神情狰狞的可怕,他缓慢的、从怀里掏出了那支刚买来要送给白月如的钗子,尖锐的钗尖散发出恐怖的寒光,让这件本来很漂亮的饰品,成为了致命的凶器!
“啊!!!”
杨休怒吼着,举着手中的钗子冲床上的江怀扑去,可怜的江怀根本没有发现身后的杨休,而且再他刚刚扑上床前已经脱去了盔甲,只穿着一层内衫,杨休扑到江怀的背上,疯狂的用钗子刺进他的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