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楚韵清抬注视楚韵歌的眼神,楚
然觉得异样的不安,一定生了什么,一定生了会TT常的事,否则,大哥不可能那么犹豫,而且这件事必定与赢嫣然有关
“小弟,赢嫣然被废了,在我离开安楚的前一天,上京的细作传回了这个消息,”楚韵清长长的叹息着,然后一拳击在案几上,出巨大的声响,“是二姐……”
“谁让她动的手?”楚韵歌激动的起身,从未有过的失态,满面通红,连说话的声音都因为愤怒而在颤抖,“谁让她动的手?她为什么要动手?为什么?以什么原因?以什么理由?”
理由并不难猜,只是韵歌一定没有想到二姐会这么蠢,他一定没有想到二姐会擅自行动,他其实并不理解,女人之间的嫉妒会产生什么样可怕的后果
“大哥,”过了良久,楚韵歌稍稍平静下来,“你一路奔波,辛苦了,回房休息吧,有的事,我要细细的想一想”
“大哥,我陪你去,”楚韵远知道此时楚韵歌不想被人打扰,识趣的起身,跟在楚韵清身后走到屋门边,忍不住回过身,看了看垂头丧气坐在案几后的楚韵歌,想必赢嫣然的灾难,对于小弟而言,也是一种折磨吧!
“大哥,二哥,我猜到夏衍月的预言是什么了?”就在楚韵远回身的一瞬间,楚韵歌平静道:“他所指的灾星不是靖若,而是嫣然,我想,很快安楚就会生大事了,一件,我们只能旁观,不能卷入的大事”
说着,楚韵歌缓缓抬起,楚韵清和楚韵远惊讶的现他泪流满面,而且眼泪还在如泉水一般涌出,“你们知道吗?当我一想到赢嫣然要一个人承担她的宿命,一个人为了生命而奋斗,而我,除了袖手旁观之外,没有其他的选择,我的心,痛得仿佛碎裂、痛得令人生不如死”
一切都生得那么快,快就连嫣然都觉得眩目,似乎前一刻还在东宫看着靖若可爱的脸,喃喃诉说自己的喜爱,转瞬间,自己便到了荒凉的冷宫,看着满地的稻草和执事太监冷漠的脸,仿佛是一场梦,一场永远不可能清醒的恶梦
缓缓的坐在稻草上,身下的土地寒冷如冰,也许这样才能令自己因为痛苦而烫的心平静下来,让自己想清楚所生的一切
“娘娘,”福安从破烂的宫门里爬了进来,满头的灰尘,手中提着一个包袱,“娘娘,我被调到膳食房了,这样也好,以后您想吃什么,我都能给您拿来”
点燃了福安带来的油灯,福安被眼前面图四壁的凄凉景象惊呆了,“娘娘,我去找这里的管事太监,他们不能这么对你,我……”
“宰相大人,”宫门外传来管事太监讨好的声音,“这么晚,您还看来赢庶人?”
“开门”
屋外传来嘈杂的声响,商不忘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近,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嫣然示意福安从身后的洞中爬了出去
“嫣然,”商不忘走进宫门,焦急的伸出手臂,紧紧握着嫣然冰冷的手,“嫣然,我刚刚出城就听说你出事,马上赶了回来,皇上不见我,究竟生了什么?”
沉默的坐在庭院中,看着不忘带来的人忙乱的修缮着那冷清的宫殿,仆从们手忙脚下乱的打扫宫中的积尘,将已经腐烂的稻草抱走,用大量的水清洗地面和墙壁,然后举火将水渍炙烤干净,最后再将仓促间采买的家具送进宫
眼前这般的繁忙,似乎连心也忙乱起来,不忘始终紧紧握着自己的手,似乎要用他的温暖来融化自己眼中的冰雪,可是怎么那么冷,无论他的手怎么温暖,自己也感不到一丝的温暖,忍不住回过身,远远的眺望着东宫的方向,小若!下意识的伸手抚了抚身边,空荡荡的,一如自己空荡荡的心
“巫蛊”收回视线的那一刹那,嫣然轻声道:“他们在月阳宫现了巫蛊的道具”
巫蛊?陷害嫣然的人真是摸透了宫中的一应隐晦,巫蛊自大行朝便是禁术,凡后宫的嫔妃,只要与巫蛊沾上一点关系,即使是风闻言是,也是大罪,所以皇上即使明知道嫣然是冤枉的,他也不会帮她,唯一能帮她的,是问风,是远在千里之外的问风
“不忘,天快亮了,”嫣然微笑着,“你快走吧,皇上不见你,就是不想治你的罪,如果天亮了,有朝中的大臣看见你,连他也没有办法保住你,问风现在急需要补给,你在这里耽误几个时辰,不知道前方会有什么变数,你如果要帮我,就快去快回”
躺在温暖的被褥中,眼前烛火闪动,手仍然不停的抚摸着空荡荡的身侧,耳中听着不忘在庭院中厉声斥责管事太监,“你这奴才好大的胆子,你知道里面的人是谁吗?她是龙皇的朋友,听清楚了,龙皇?听说洛山一战吗?知道那一战死了多少人吗?”
连不忘都明白,问风是自己最后的依靠了吧!他对于自己的处境无能为力,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用问风的虚名来给自己谋取一点点的权利,禁不住猜测,如果此时问风在上京,自己是否还会在这里呢?
“娘娘,”一夜未眠,当福安小心翼翼的提着一包食物出现在宫门边里,清晰的从他眼中看出了安慰,“刚才皇上下了旨,将奴才遣到冷宫当个执事,奴才带了一些简单的梳洗用具,一会儿您睡饱了,奴才侍候您梳洗,用些糕点吧,若您觉得无聊,奴才把您未完成的那些针线给您带来了”
这样就够了,坐在冷宫稀薄的阳光下,嫣然轻轻的拈起针线,面露微笑,心里轻声道:“小若,已经入秋了,再过两个月便是冬天,那个时候,娘一定已经帮你做好过冬的棉衣,一整个冬天你都不会觉得冷”(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