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如楚韵歌所料,边越和燕卫的盟军在他离开之后立刻便撤军了,宁不凡悻悻的看着空旷的原野,恼怒得握紧拳头,那些家伙真是不堪一战,还未交战便逃逸无踪,作为一个军人,只能用无耻来形容。
退军在嫣然浸泡完第二次阳泉水后第三日开始,除了嫣然和宁不凡之外,似乎没有人喜欢楚韵歌,看到他,他们总是远远的避开,或者垂下,一言不的站在一旁,那是一种崇高的孤单,连楚韵清都觉得异样的尴尬。
“皇上,”楚韵歌伸手指着户部,“目前要商贾到户部交纳税银,虽然银子可以直接进入国库,但是于那些偏远地域的小商贾而言则有所不便,因此,户部应该再在各州各县设立税官的职位,邯阳的商贾,或者总部在邯阳的商号税银直接到户部交纳,但其他的商贾,则由各州各县的税官征收……。”
因为伤势,行进的度并不.快,独孤落日每日将重要的奏章以八百里加急送至七宝香车,嫣然会召叶台和楚韵歌一同商议后再回复,偶尔,她也会将奏章交给楚韵歌和叶台,让他们带回自己的车中,帮助自己回复。
叶台和吴成走后,嫣然只觉得.心绪不宁,她将楚韵歌召上七宝香车,“楚卿,你觉得此次庆州民变,最根本的原因是什么?”
也许是吧!那伤口割得太快,血还未涌出,伤口便被.掩住了,血只能一点一点的洇出,伤口痊愈得更加缓慢,不由有些后悔,“楚卿,你有什么办法可以防患于未然吗?”
连想了两日,却.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重新组织商业协会,但是这样的组织与之前的商业协会不同,这一次的商业协会会长由朝庭直接任命,他的荣辱与利益均与朝庭休戚相关,这样,才能真正的控制局面。
看他踏进七宝香车,站在车门边的宫女伸手拉紧车门,缓缓后退至三丈之外,看他这般焦急,想必是得了皇上的宣召,有要事与他相商。
这辆七宝香车是经过改装的,宽敞而又功能齐全,嫣然一般是在左面的房间接见他,可是此时,左侧的门虚掩着,空无一人,难道她在休息吗?
走进门,返门掩上,楚韵歌只觉得浑身的血都涌到了头上,脑袋嗡嗡作响,眼前微微黑,浑身软,他不得不背kao着门,深深的吸气,不知过了多久,这才略微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