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胡说!”雅子的玉掌在我胸口轻轻按了按,“对了,回到东京以后,我送你一样礼物哦,现在不告诉你……”
“是什么?先说一下吗……”
“不说。回去就知道了呀。”
“说一下又不会怎样……”
“不……唔……恩。”
轻吟燕语在不知不觉间又化为了温存的呻吟,当我的舌缠入雅子的唇齿之间,我真的觉得,拥着她的男人,会是得到了真正幸福的。
可是时间已经不早了。雅子由于天生带一点轻度的洁癖,又催着我去洗澡。在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胸膛后,我偷偷摸出床下的内裤跟行李中的新裤子偷天换日了一番,随即走近了浴室中。
这一夜是深沉的。由于我心里记挂的事情除了和师傅的见面之外都已经解开了绳结,所以在雅子温润的怀抱里睡得特别香甜。
十八号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亮了。这两天来北京上空的日照特别艳丽,不知道是不是由于为了开奥。运。会。而特别治理了一下,浓浓的暖光甚至已经穿透了厚重的窗帘挥了进来。
雅子正靠在枕头上,静静地带着笑看着我。我的眼睛还有点迷糊,抬起手来揉了揉,旋即将脑袋埋入了雅子带着淡淡**的胸膛里。
“金。你好像个小孩子,以前怎么没现!”雅子笑着说,“我都已经洗漱好了啦。今天要跟你的学妹和建次去逛那些为了奥运会而建设的场馆,拍些照片。你今天有事吗?”
我突然想起了苏苏和曼曼。是的,关于那些难以启齿的话题,总有一天我们三个人必须放下面子来坦诚地谈谈。因为纵然曼曼能够接受这样的现实,一向来自恋成癖的苏苏的心态会怎样变化,我是必须要弄清楚的。
每个人在洒落绳网的时候,不免都会被其中的某个网洞所套住,成为一个包袱再也无法甩脱。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虽然我也说不清楚我对苏苏和曼曼究竟是怎样的感情,但我至少要对他们的转变负上责任。
于是我从雅子的深沟里抬起脸来,“今天……和同学去喝咖啡聊天呢。你们就去逛奥运村好了。对了,颜雅茗没有骗你们的钱去买自己东西吧?”
我对这丫头还是保持观望和审视的态度滴。但是雅子貌似对她的印象非常好,眨了眨那对我杀伤力极强的长睫毛,细线条的眸子说:“她人很好的,也很热情,就是和建次的交流上有点困难……你不用你担心啦。那么,我走了哦。”
雅子把我的头扳到了软软的枕头上,在床沿上坐起,开始套丝袜穿。望着她白皙的背,天鹅般的脊椎曲线,我的眼神里弥漫出了一抹回忆的味道来。
真的么?我靠在你怀里的样子,真的就像是个孩子么?
雅子,你可知道这样的形容,早已经与我绝缘了太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