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见哟,帅哥们。”说完,雅子“嘭”地一声扣上了门。
我进不去自己的房间,感觉有点怪怪的。建次把从丫头小身子上剥下来的外套担在肩膀上,从口袋里掏出一包七星送到我下巴壳前笑着说:“金兄,有女孩子在身边,它总是被限制的,今天你就陪我抽几支吧。”
我抬手挡掉了建次的胳膊,也从口袋里摸出一包香烟给他晃了晃,红色的香烟壳上画着一根龙纹的华表。
“嘿!”建次一撇嘴角,像是点了点头,又像是摇了摇头。插卡开门进去之后,我忽然现在沙上堆了一堆少女的衣服和几个袋子,正在疑惑间,建次把外套挂在衣架上回头抬眉说:“都是导游妹妹的衣服。我跟她说了我们要在这里待两周以后,她第二天就开始大包小包地往这里拎了。”
服了!一点都不淑女,就算把衣服都拿来了,也不整理一下塞在衣柜里,什么内衣啊,文胸,全都随随便便地袒露在建次眼皮底下……算了……不去管她了……
这天晚上我和建次聊了很多。从他的剑术到山口组的大致情况,以及我在东京的经历。当然,临睡的时候,我让建次在明天早上七点叫我。
俩大男人大被同眠……真特么别扭……
十一月二十号。北京晴。
一觉醒来,虽然屋子中暖气十足,但从窗间望出去,还是能感觉出北京清晨那十足的萧瑟寒意。我拍马而起,从丫头的病历中掏出生病证明,跟建次交代了让他们今天就近放松休息,在洗手间里囫囵了一把就出了。
照例是在街边小贩那里买了早点,开玩笑,吃一次少一次啊,远门在外的人甫一归乡,就是会特别在意那些平时零零碎碎的琐事,只有它们能给人久违的暖意。我估计目前李老师已经认不出我了,加之今天还有活动,就跑到系办里递了生病证明,然后穿出校门,朝招待所的方向走去。
到了楼下的时候,果然有很多守时的姑娘们都已经打扮停当,整装待了。胖子一边哆嗦着金刚腿一边听着歌,我没见着猴子,走上去一把扯掉胖子的耳塞问:“猴子哪去了?”
“喔,老大!他那里突然有一个生意要处理,昨天下午就急着赶回去了!”胖子嘟囔道。
诶,生意人就是这样……这下好了,只剩我跟胖子两个苦力了!
我来了人就齐了。今天姐妹花对我的态度似乎来了个九曲十八弯大回环:苏苏一见我眼睛里就像是要泛出春水来一般,还欲拒还迎样地看一眼就把头侧过去;而曼曼则变成了初遇那天对我爱理不理的态度。这俩姑娘怎么那么能装呢?
我心里暗自叹了口气,气还没叹完,大家就叽叽喳喳地朝着奥运线的车站开拔了。
逛奥运村真的没什么可说的,大家都是左手一个相机,右手一个dV,只有我两手空空,成了御用提包的小厮。按说陪这么一大票美眉逛游应该是很幸福的事情,可是胖子借口全程拍摄,那七个手提包把我拎得一点兴致都没有了。
终于磨蹭到了傍晚。大家又开始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最后一个晚餐应该去哪里吃的问题。讨论了大概一刻钟,结果出来了一个让我欲哭无泪的答案:
元绿回转寿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