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色的舞步。——金风
雪季北海道的午夜,温泉老街上一家不为人知的小旅店里……
谁都不知道全扶桑绳子玩得最好的一群人中的一对师姐弟,就在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里,上演着一出令人血脉喷张的戏码。
我面前的这个女人,仿若一朵在半晦半明间盛开的妖花,在如同印度苦行者令人侧目的火上舞步中将自己紧紧地束缚在了苍白无力的灯光下。
檽木流以精致小巧见长,阿墨将自己每一根纤长的手指都缠入了一个个袖珍的绳圈内,然后右臂扭至脑后,左臂以最大幅度从后方穿到了腰的另一边,最终接收了交付在我手里的活结。这样犹如妖异藤蔓般姿态将前胸的轮廓打开到了最大的幅度,在她劲俏的身材和她才二十出头,神秘中带着无穷挑逗意味的脸颊辉映之下,轻易地摧毁了我好不容易憋到现在的那道防线。
不,应该说当我自己意识到下身支起帐篷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如果说远山瞳像是一只家养的波斯猫的话,那么我这个便宜师姐,无疑就是扶桑九尾猫又和埃及猫神贝斯交合诞下的人间妖孽……
“刚才不是叫你玩好了,再来找我。”傲然挺立着那秀满了怒放花朵的胸房斜睨着我,阿墨自然也看到了我身上某处明显的变化,先前被泪水涂花的俏脸上顿时挂上了有些得意,又有些讥诮的笑容(好在这之后她再也没有那最初的眼神威压过我了),“你现在敢说看着我的身体,没有想那些事情?”
“不……”
身体是不会骗人的,我怕再在阁楼里呆上一会儿就要引火**了,刚刚才抓住和她能正常交流机会我决不能干出这种事,这不是摆明了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么?于是乎,我只好狠狠咽了一口唾沫略带艰涩地说:“我怕没有男人能够抵御你的……你是到现在位置唯一一个,能给我这么大惊喜而令我无法掌握的女人……我投降,快让我帮你解掉绳子吧。”
“哼。”阿墨眯着眼睛跟猫咪似的打量着我,忽然腰后的左手朝反向一拉,把活结解了开来,一阵抖动以后便看见一只胳膊像变魔法般地从绳圈里套了出来,然而五指间依旧缠着那袖珍的绳戒。胳膊在恍惚中攀上了我的肩膀:“如果不能自缚自解,又何来我一个人的独角戏?金风,说实话,是不是想要我了……啊?”
……面对着这样的言语攻击,我的帐篷不可抑止地愈膨胀了起来。在阿墨那略带哭肿的黑亮瞳光里,这只从束缚中逃脱的左手缓缓地拂过我的胸口,腰肋,最后一把抓住了某样物事,指尖的绳索摩挲下令我感到一阵酸麻:“金风,要阿墨的话……你就得当阿墨的宠物,来,叫主人……”
……从来只有我捆人,哪能一下搞这种角色转换,我听了心里一阵倒腾,皱着眉头几乎是跟阿墨鼻尖贴着鼻尖地说:“你又疯了么?刚才不是说好了,要跟普通朋友那样试着交往一下,怎么突然胡言乱语起来了?”
“呵呵,呵呵呵……”女王抬起小下巴搁在我的眉间,一阵标准地阿墨式邪恶笑声钻入了我的耳膜,“我看看你方才是不是说真心的……这样,我知道你现在有多难受,我帮你解决掉算了。”
“怎么解决……”
在我像是下意识地回问出这具的时候,阿墨突然撤开了手掌,猛地从刚才蹲着的姿势站起了身子,然后……一抬左腿狠狠地印在了我的胸膛上!
“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