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占尽了心理优势,很多问题都明朗化了起来。在北海道旅行的时候,她跟我几次交手都只是在用一些非性感带的地方接触我,甚至连那**的颤音都是装腔作势装出来的。换句话说,就是说她表面上虽然淫。乱放荡,变化无常,但是心底里其实早已经把自己给禁欲了,她十分害怕性的兴奋会令她回到当初的回忆中去……
想起那些无数个暗无天日,羞愤交集的夜晚。
所以我绝对不能那么快就揭穿这个真相,只有一步步慢慢帮她解开心结,才是王道,才有可能令这个天生尤物再一次觉醒过来,投入男人的怀抱……
“诶,我这人就是心太软,那软到底算了。”也不知道是自嘲还是自夸地暗自嘀咕了一句,我手指一松放开了阿墨的手腕。
刚才由于我邪火差点没控制住,那纤细的手腕早就被我捏出了几道红红的印子来。阿墨抽回胳膊抚摸了一阵,脸上竟也飘上了一丝红晕,“你……现在我们回去,就按刚才说得做吧。”
阿墨的肌肤经过长时间的日光浴,说句好听的是健康美,说句不好听的就是个小黑炭,而她的美也有一部分出自这样的狂野感觉。她的面孔比我还黑的,能从上面瞧出一丝红晕,那证明她的脸实际上已经很红了,我心里好笑却不敢笑出来,怕扫了女王的面子她来跟我拼命,只能扭出一个比较怪异的表情说:“好啊,不过之前,再陪我抽根烟吧。”
等阿墨披上大衣围巾,关上灯和教室的门走出走廊,就这昏暗的转角照明灯,我再一次擦燃了打火机。烟头的火光明暗间,我有意无意地注视着身边默然而立的阿墨,此刻那眸子里的锋芒早已消散无踪,小师姐低着头,似乎在内视着什么。
我抽根烟不是为了别的,就是想让她冷静冷静,再次披上那冷艳妖冶的伪装。这么快被人看穿,便如同处*女一下子被人扒光了一样,是非常难受的。就让戏接着演下去吧,大家好才是真的好,不是吗?
“阿墨……你知道了我不是个好孩子,我其实在毕业以后,从来没有回过自己的学校去看看当初的老师。谢谢你,今天带我来相阳。”烟头燃尽,这句话我并没有言不由衷,在跟她讲故事的时候,那一幕幕的年少轻狂就仿若昨日烟云,一晃而过,“我可以随地乱扔垃圾么?跟你不回答问题一样,这是我的习惯。”
“……随便你。”
嘿,以前最喜欢的就是看烟蒂从高空坠落的感觉,虽然这只是二楼,但风中的感受,大致相同。
烟头脱手的一霎那,仿佛也带走了那些燃烧的岁月。
“小师姐,走吧。”丢掉了伤逝之心,也解开了女王的谜底,我的心中一阵前所未有的轻松,“希望你一会别把戏演砸了,还要我出来给你救场。”
“你不信我?”阿墨从后面推了我一记,“我可是神奈川的阿墨,看人绝对不可能看错的!”
“恩,恩……你最厉害啦女王殿下……”
呵呵,现在就让你再继续伪装下去吧,总有一天,我会帮你解脱这层回忆的绳衣的,阿墨,不,风间美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