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墨见我主动忽略她的要求,有些嘶哑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愠意:“快点,我好辛苦。”
恩,大概差不多了……
我属于水货调教师,基本上都是凭着对女人的良好了解程度和高的手艺客串的(绳师和调教师有很大区别,绳师致力于研究捆缚技法,调教师负责的则是某些特殊项目,比如说如何击溃一个人的羞耻防线。所以调教师大多都是心理学的大师,像阿墨先前给我上的那一课,我就根本不懂。这也是我当初没有进一步调教文子姐姐的原因之一。资深的绳师大多也身兼调教师,比如我师傅,师伯,小师姐,我短短一年多能学会缚道二十六式,已经算是天才了,别再提啥过分要求了),先前阿墨给我上的那一课令我茅塞顿开,让我第一次知道了为什么有人天生是m的道理。
所以……我现在决定完成我那个不可告人的目的,就是确定一下我小师姐在承受痛苦的时候,大脑中分泌她所说的那种令人欢愉的物质有没有过量,以及试试看能不能将她从心魔中解脱出来!
于是我自然没有听阿墨的话帮她扯开绳索,而是双脚一趴大大方方地在小师姐面前坐了下来,然后把她的双膝一扳一抬高,整个人往前挪了半米。这样一来,小师姐就呈着这个双盘的坐姿,被我挪到我的怀里来了。
“……金风,你干什么!”大概因为这个姿势引起脑部供血不足,有些晕眩的原因,等我双手拢在她的小细腰间的时候她才反应了过来,“你还是不是男人!快放开我!”
“男人?在你眼里,男人不都是垃圾么?你这句话的意思,是你的脑海里还有可以称之为男人的模板咯?”我看着阿墨惊诧到快要扭曲的小脸,淡淡地说,“你先前还告诉我要对我自己的女人男人一点……你脑海里的男人形象,是怎么样的啊小师姐?能不能跟我说一说看?”
“你……”阿墨看我的目光里,似乎带上了一抹恨意,我这句话无疑撩拨到了她心底的痛处。但是我现在基本上**不离十可以肯定,我先前猜想她其实暗地里爱上师伯是真有其事的了,否则以她鄙薄天下男人的性格,潜意识里何来“男人一点”这样的言辞?
“小师姐,你别紧张,我只是想看看你。”我感受着那天夜里曾经感受过的腰间的细腻和滑润,眼睛则毫不示弱地跟阿墨对望着。
你想要去除心魔,就必须先正视自己!
阿墨拿手的绝活是自缚,而她也刚好像一条蚕一样用重重的伪装将自己包裹了起来。我现在则是阿墨的镜子,她可以从我的瞳孔里看见自己的回忆,看见那些不愿记起的往事,甚至看见那个男人对于她来说无法摆脱的影子!
由于灯光的关系,我很难看出阿墨现在的脸色(再加上她本来就黑),只能看到那紧致的小脸下面就跟抽筋了似的不断地抖动着。
“小师姐,你脑海里的那个男人,不像我这么心软的,是么?”
我这句话终于轰开了她可以掩藏的回忆之窖门。厚厚的留海下,阿墨那张到最大的眼眶里充满了惊惧,屈辱,悲痛等一系列情绪掺杂在一起的颜色,随后两行泪水不可抑止地爆而出,身子从方才竭力抵抗绳索压力的状态一下子被抽空,软了下来。
“金风……求求你放开我……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