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忠信继续解释道:“我们和金君算得上自己人,也不跟你隐瞒什么。当初筱田组长看上你,其实很大程度上是看上了金君背后隐藏的商业价值。你如果有我们进行操作和包装的话,在国民经济萧条,大家都寻求国家精神支柱的时刻,必然能够一鸣惊人,为我们和你自己带来双赢的效益。就报社评论员文章布后的舆论看来,筱田先生的预判是一点都没有错的。”
这个老狐狸……就知道他没按什么好心!那么就这样看起来,渡边伯父为我埋下的一系列伏笔,甚至亲口答应将女儿有条件地许配给我,会不会也是一场迷雾呢?我知道阿迪达斯和耐克会经常在一些运动员微末之际给予经济援助,换取其雄起之后代言的优先权,所谓商人,看人的眼光是极准无比的,这点倒是很符合自掌控山口组经济命脉的弘田分组组长出身的筱田怪大叔。
“继续。还有吗?”
忠信官腔估计已经打习惯了,这都快十点了,说话还是那么硬如磐石:“这对于松间小姐来说也是双赢的买卖,在并入我们旗下之后,虽然在规划上受到了总集团的限制,但是有我们财团的背后支持,资金周转上面就完全不存在任何问题了。这对于一家刚起步两年不到的小企划来说,算是一件非常值得期待的事情啊。当然了,初期我们依旧会聘用松间小姐作为企划的总经理,但之后嘛,一切都要按业绩观望了。金君觉得这样可行么?”
说实话……我觉得这样是可行的。我一来不想看文子姐姐每天这么操劳下去,干脆分了股份辞职在家陪我算了,二来,有山口组罩着,以后到哪都可以充个大爷(虽然说现在也有建次罩我,但感觉上不太一样)嘛。
“恩……我觉得还可以吧!我也想总是和大家聚一聚呢!可是文子姐姐那边,忠信你自己去搞定啊,我最多在见面的时候跟她鼓吹一下好处了。”我穿好内裤,把听筒重新拿在手里说。
“好的,这样的话,就多谢金君了。还有第二件事情……”忠信说道这里,言语突然间放慢了很多,“筱田先生让我给金君带一个消息,由于这件事比较紧急,所以我冒昧地在这么晚了还给你打电话来。”
“是什么消息?”刚才谈生意就那么开门见山,怎么一说到私事,就这么吞吞吐吐了?
过了一会,电话那头才继续说道:“是这样的,筱田先生的一位国际朋友在泰国的黑市里现了一个奇怪的卷轴,标价一百五十万欧元,似乎是属于我扶桑国的东西,而且跟绳艺有着很大的关联。这个卷轴俱资料提供显示一共有十二页,就图片传真来看,卷轴的封页上是一个扭成奇怪形状的和服女子,右侧还用古字体写着‘缚妖蛛’三个字。筱田先生想问金君,如果这个东西有必要购入的话,他会帮忙买进的。到时候跟金君一起参详,当然所有权还是我们的,你看如何?”
我本来有些睡意的大脑,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轰地一下炸开了锅。
“不用问了,这玩意赶快给我搞来,越快越好。”
我一听就知道这是啥玩意,我现在的行李箱中还装着另外一卷的残片呢!缚妖蛛,这当然是平安天人缚中的另外一式!
可是它为什么会平白无故地出现在泰国?!
东三省在伪满之后,应该是出于国民党的辖下……
国民党……难道是……
台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