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前,我们便以这个姿势在她家里乱战了一夜。
迷蒙间,时空似乎交错。一样燥热的气息,一样线条精致的美股,甚至身上人儿的喘息,也开始变得像那夜般肆无忌惮。
“金风……主人……要……啊啊啊……”
彻底解放了。
在姐姐叫出“主人”的刹那,她的身体像是受到了电亟一般,不顾一切地用那水蜜桃般甘美的翘臀在我腰胯间磨动了起来。
原先由于雅子的存在而在她心里始终横亘着的那一道沟壑,终于在今夜被雅子始料未及的举动所填平了。
于是,像个山包似的鼓起的绒被下,水声四起,娇喘一片,我已经不记得我们三个人是如何搅在一块儿,脑子里只能勉强分辨出雅子和姐姐形状略有不同的舌尖。
“主人……主人……主人……啊啊啊……”
“金……恩……为什么姐姐叫你主人……”
“这样显得我很威猛啊。不觉得吗?”
“你最讨厌……嘤。”
诶……这床被套和床单又得进洗衣机了……
这是我最后的念头;上面承受着两条香舌的绞缠攻势,下面一边享受着姐姐的腰臀,一边疯狂地抚摸着雅子匀婷的长腿,这种初来乍到般的新奇感让我很快便在姐姐的库房中缴械投降了。最后紧贴着我身子的两个女人之间的一片湿滑,我已经分不清楚那到底是汗液,抑或其它。
带着甜美的满足感入睡,这一夜,是我自十五岁以来难得的脑中没有任何杂念直接睡着的一夜。
十二月十一日。
当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的时候,身下的潮热感已经消退了。客厅里传来拖鞋拖沓的步音,我怀里还剩下一个娇小的身躯。
“主人……”
“恩,姐姐。昨晚爽么。”摩挲着姐姐散乱的,我问。
“嘤……我快疯了……雅子,雅子她怎么这么爱玩啊。”
“哈哈,女大十八变嘛。”
我故意说了一句中国的俗话来调侃,让姐姐摸不着头脑。侧身拿起手机,时间已经不早了,而我忽然现窗帘的缝隙里投进的光不似平常那样温暖,显得晦暗而刺目。
我坐起身子撩开窗帘,现今天并没有太阳。对面的民居上一片白光闪动,那原先暗黄色的屋顶早已被笼罩起来,只留下依稀的棱角轮廓。
东京终于下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