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慈炫为了我,能把带了六年的手表说不带就不带,同样地,她在进门的时候竟然肯以扶桑人传统的妻子方式来服侍我进家门,可见她那个老公实在是可有可无了。
但是有两个奇怪的问题一直困扰着我,既然我这次铁了心要收她到我的帐中,这两个问题说什么也得问个清楚的:为什么天下帅哥无数,她唯独钟情于我,以及……她的老公究竟是不是文子姐姐的旧情人!
金慈炫一听到我谈及她的老公,脸蛋上的笑意和亲切感一下子削去了不少,蹙着弯月眉淡淡地撒娇道:“金老师,你……我不想听你说起他,好不好。”
“我知道你讨厌他,可是……恩,我有个关于他的问题,要是不问的话,连觉也睡不着了。”我一脸痞相地说。
金慈炫听着便犹疑了,手中的勺子也在空气里停滞了下来,顿了三秒钟才开口道:“……那好吧,我不要金老师睡不好。你想问什么啊?”
嘿嘿,一牵扯到我,果然小香人还是迁就了。我于是故作沉吟状地问说:“你老公的气质是不是跟我挺像的?认真回答我。”
这是我一个猜测。
为什么文子姐姐跟我一见投缘,而金慈炫仅仅是看到了东京日报上油墨版的照片就疯狂地开始追逐我,想来想去也只有一种解释,那便是如果恰巧这两个男人是同一个人的话,那么我和他必然具备某些相似的,能够让这两个女人无法抵挡的特质。
小香人听了前一句,脸色立刻变得青,似乎想脱口而出否认绝对不存在这回事;可是等我说出后一句,她这股劲儿又给憋了回去,小嘴的形状变了好多次,最后低下头磕磕巴巴,吞吞吐吐地说:
“金老师……他怎么能跟你比,你比他帅,身材又好,又体贴,又浪漫,又有些坏坏的……”
“诶好了好了,别一个劲夸我了,这样夸到什么时候去~!”我听见她这么一说,愈肯定了自己的判断,笑着打断了她。
“……金老师,我……”
小香人大概觉得我在试探她吧,始终有些畏缩,甚至把眼神都藏进了卷中,渐渐地把一个侧脸转向了我。
“你说吧,我要是生气,这辈子生不出小孩!”
“诶,别……”金慈炫听到我耍这个文字游戏,思路简单如她没来得及觉这个誓言的无效性,直接又转过头扑到了我身上,抬起头看着我说,“金老师……他,他有的时候会想事情,我知道他一定是在想自己以前的女人……但是每到这个时候他就很安静,给人一种忧郁的感觉……”
“我说不清楚……我觉得这种感觉很好。”金慈炫像是生怕她的那个词触怒了我,一口气说下去道,“但是金老师比起他来要厉害太多了,我爱你,我真的无法克制自己……”
“哦?我厉害在哪里呢?”我笑着问。
金慈炫脖颈间的香气愈浓烈了,嗅着这种天然的催*情药剂,我被她肉肉的小屁股压着的某处渐渐地有了反应。
而金慈炫并没有觉这点,郑重其事地回答着我的问题:“金老师偶尔也会很安静……可是你安静的时候并不忧郁,你安静的时候,就好像整个世界都是你的背景一样……我太爱这种感觉了……”
我想起来了。
东京日报上那张照片,正是我抽着烟望着天空的时候,不晓得那个龟孙子偷*拍的。
“嘿……是这样吗。”听了她的形容,我不觉有些飘飘然,“好了,那你既然知道你老公一直爱着别的女人,那你知不知道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或者她长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