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经纪人啊。”我回想着北海道之行的场景,“就是……跟我一齐到你妈妈旅店里住宿的,其中长得比较娇小的那个女人。”
“她也是你的女人吗?”
“……恩,算是吧。”
“呵……没看出来,你这么没男子气的人,还有那么多女人喜欢。”小师姐不无讪意地轻吐出这么一句来。
我虽然知道她在开玩笑,但无奈蓬勃的丹田之火已经不是我能够控制的了,从泡泡里伸出手来一把攥住小师姐脑根处浓密的黑一扯,弄得她“呀”地一声叫了出来:“混蛋,你干吗……”
扯住这个地方并不会痛,但阿墨无疑被我有史以来第一次对她做出的粗暴动作惊倒了。
“干吗……你不是一直一直说我不男人嘛。”
说完话的同时,我另一只手撑住浴池的边缘从里面挣扎着站起了身子,把阿墨反过来按在了我刚才躺着享受的位置上,然后两个膝盖顶在她的腋窝处朝她跪着贴了上去。这个姿势膝盖磕到瓷缸免不了有点难受,可是更难受的是我终于曝露在空气里的那杆大银枪。
“喂,女人,这下子没有泡泡了。来吧。”
学着阿墨平时讲话的腔调,我把腰胯一挺将分身送到了她俏俏的嘴角旁边。阿墨起先瞪视着我,大眼睛里一股难以言明的复杂神色,而最终,这双目光转到了就在她鼻尖三寸之处,不住跃动的龙筋上。
“混蛋,你以为它很好吃吗?”
呃,这个问题……貌似我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不是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吗……就在我一愣神的刹那,被我当胸骑在胯下的女王殿下却忽然张嘴,含住了她久违一周多的枪尖。
这一夜,不免在穷奢极欲中度过。可是小师姐终究还是以种种奇形怪状的理由搪塞了我,让我没有成功地进占她那片湿热的雨林深处。作为一个资深的泡妞专家,我当然知道好菜需要火候的道理,人家这不都央求我带她去外面的世界转转了嘛,到时候,一切都可以慢慢来嘛。
第二天打电话问过文子,机票是郁思源国际(就是松岛枫摄影会的协办单位,跟我没什么关系)帮忙定的,属于美联航空,来回票价钱可不低,折合人民币要一万六千多块钱。这种飞机从来都不愁没位置,再定一张票轻松自如。
几天下来,我和装病不去参加俱乐部活动的阿墨同学,一直在教导着金慈炫完善凤式的动作,其间也携家带口地去小田原的一些名胜逛了两圈。
小田原作为扶桑一座标志性的历史古城,那可以玩的地方还是相当多的。尤其让我抓狂的是,阿墨和金慈炫又不知道某天偷偷商量了什么,竟然有一天,小香人在四下无人的天守阁之上当着我的面把大衣一撩。大衣里面除了一件扭结流的绳衣和一条连裤洞洞袜之外,什么东西都没有……害得老子差点没忍住在织田信长留下的工事中用某种自然的方式祭奠他一回。
我觉得如果这两个人再一起呆下去,白昼宣淫的风气将会愈演愈烈……好在邪恶的时光是过得特别快得,转瞬之间,日历便翻到了十二月十五号。我悄悄再嘱咐了小师姐一遍在东京的机场会面,带着即将搬进我公寓入住的小香人和大姨妈总算过去了的小祖宗回到了东京,准备在晚上和一家四口一道逛街的时候做宝岛之行的最后一样准备工作——
给在北京工作的胖子买一盒松岛复出的白金纪念dVd,等在飞机上要到签名以后给他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