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想质问,喊出了一个喂才意识到自己正在女厕所里,要是小槅门后面正蹲着什么明星名流,那我丢脸可就丢大了,慌忙压住声音一把搂住阿墨的小腰:“喂,你干什么。”
一边说,我一边打量着这号称世界顶级的女厕所。大概是孤陋寡闻,我倒是还真没有听说过这样的厕所,洗手间四面的墙壁全是华丽闪烁的镜面墙,而墙下面还配备有真皮的大沙。看来这间夜店真的是为姚中龙的同僚们准备的,这里的洗手间一来满足了她们的自恋心理,二来进来补妆的时候还有沙可以靠……
真特么的人性化啊。
小师姐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拉开了一闪槅门,伸手用力一拽把我也拽了进去。
这个点基本上没有什么人,所以我今女洗手间的时候也没被看到,进来之后,打量着打量着也就放松了心情。阿墨抢着把门给反扣好,把手伸到脑后一番动作,原本那扎得高高的大马尾辫就一下如同黑色瀑布般地散落了开来。
“小师姐,要我帮你宽衣么?”
洗手间里静谧无声,隐约能够听到大厅中穿越而来的迷离的轻音乐。虽然讲话已经够轻的了,但我每说一个字,似乎都能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引荡起一点回声来。
“你不准离开我,无论我去哪里。”阿墨老毛病又犯,不理会我的话直接没头没脑地冒出了一句,随即大眼睛中溢出一股迷蒙的异样光芒,探出胳膊搂住了我的腰,“这样的感觉很好。我在这里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明白。一切都由一个男人在支配着。”
呃……
原来是这样。
我知道阿墨一反常态的原因了。先前她曾提醒我,曼曼这类女孩子是需要有个人驾驭,让她能忘记自我,才能体验到完全的快感;小师姐自己虽然不说,但被师伯抓取监禁教育了好几年的她,显然在极端女王攻的同时也是一个极端的小m。如果不是这样,之前在被我缚以童子戏佛的时候,她也不会轰然崩溃,继而把对师伯的某些隐秘感情转移到我身上来的。而这也是她经常埋怨我不男人的原因,因为我不爱管事。
现在的情形则与在扶桑大相径庭了:
她第一次出国,在台北人生地不熟的只有我一个亲近的人,讨厌其它男人的她又无法用扶桑话跟女人交流,所以自然而然地,我就成了一切事情的主导,连骑虎都难下了。
“女王殿下,你说这样的话,不觉得失态嘛。”想到这里我乐了,这只小黑猫终于在今天肯跟我说实话了!
“呵……”
阿墨厚厚留海下的大眼睛眯成了两道诱人的缝隙,搂着我腰的胳膊夹得愈紧了,“你不喜欢这样吗,你不喜欢这样的我吗……”
看着她又露出了一副完全不可能出现在女王脸上的祈求表情,我的脑海里立刻像投影一样回放起了那天晚上她美美地喊着“小混蛋,不要停”时候的场面。
心底里某样潜匿已久的情绪似乎在这一刻勃然喷了出来,我也顾不上这里是什么名流会所,时尚潮流集结地的女厕所了,把阿墨“嘭”地一声按在了槅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