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他的口吻可没有和我说话时那么“温文尔雅”了,简直就像是在训斥家畜,而让更让我抽搐的是那个被他叫做阿娇的姑娘的回答:
“是的,主人~。”
……
起先我见这个少女面色潮红,走路的时候把牛仔裤裤管并得紧紧的,就知道肯定有什么问题。原来这两个人在玩教育游戏……这样说来,一鬼天藏和小师姐也应该算是同道中人啊。
绳艺和攻受虽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是主旨迥然不同,甚至可以说是背道而驰的:攻受把性的享受,愉虐的快感作为至高无上的追求,甚至认为这才是世界上最纯粹,最崇高的乐趣(这个圈子的人的思维我是无法理解的),而绳艺则致力于将肢体美延展,最大化,将**升华为另一个层次的美感。
所以身兼绳师和调教师的人,往往都是对这个世界不抱希望,但是内心里却非常有爱的人,譬如我的师傅,又像小师姐,他们的世界观虽然迥异于常人,甚至是极端偏激的,可是他们对自己身边重要的人都会当作亲人般对待。
那么一鬼天藏……种种疑问,都要等问过他以后才会能明了了!
少女很恭谨地应了一声之后就垂下手,继续忍受着自己身上某个部位怪怪的感觉垂着手站到一边去了。一鬼先是让了小潘在靠窗的位置坐下了,然后,依然保持着他那个渗人的微笑,眨了眨银光闪闪的眼皮笑着说:“金老师……嗬嗬,我在扶桑的那段日子,你还没有出道呢~想不到现在已经名声大噪了。”
“好说,好说。”这也是件比较巧的事情,据一鬼的说法,他两年前在黑天狗的门下待过,所以他既不认识四年前息演的小师姐,也不认识一年前出道的我……我客气了一句之后把话锋一带,“一鬼社长,你既然是黑天狗的门下,又身在台湾……为什么这场演出你自己不参与?应该是你跟深蓝娱乐做的推荐,把我弄来的吧。”
“嗬嗬嗬……叫什么社长呢,金老师你太见外了。”一鬼天藏“娇笑”道,“叫天藏就可以了。关于这件事情……我在黑天狗老师那里,其实主要是学习一些……”
说到这里,他转头瞥了弱弱地站在一边,好像随时都要软倒在地上的少女,“学习一些关于养狗方面的知识……嗬嗬,金老师你该知道我的意思吧。”
……
果然不出我的意料,此人在台湾创立的并不是小潘口中的绳艺社团,而就是一个私密性质的s/m社团而已。
我暗自叹了一口气,侧头瞄了一眼小师姐,阿墨也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那个被称作阿娇的少女倒是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虽然长得清丽,但丝毫不为被我看穿她的裆里有异物而害羞。只听一鬼继续说道:“嗬嗬嗬……金老师,关于你的那个问题,这样说吧,像我们这种迁跃扭曲的爱心,习惯于在黑暗的角落里享受隐秘的快感的人,是不适合登台献艺的。”
的确。
血液中攻受成分占多数,习惯皮鞭和蜡烛,高跟靴和镣铐的人士,大多都讨厌幕前的灯光和目光。小师姐在师伯死后立即退役当起了女王,黑天狗从来不在公众场合演出,都是因为这一点。
但这一点并不是一切问题的重点,我想要知道的是接下来的问题:“……天藏(囧,为了革命,忍了),黑天狗老师是个怎么样的人?所谓天狗流刑的缚法,你在扶桑的时候有没有见识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