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在那里自作多情,好像没了你我的地球就不转了似的。――苏青曼
我脖子上的……是……
看着雅子直勾勾望着我大衣领口露出来的一抹黑色的眼神,我恍然记起来了那天第一次跟阿墨疯狂的一夜之后,将她小皮裤间的那条打着一串扭结流绳结的地方裁了下来,做成了项链……
这几天一直戴着戴着也就习惯了,被她陡然这么一问,那一夜在黑玫瑰园地里辛勤开垦的记忆,又一股脑儿涌进了我的脑海里。
“金,问你话呐。”
雅子见我不会话,柳眸间狐疑的神色更浓了。
东京的天气可不像台北。虽然暮霭低垂,但路边甚至还到处都是被扫做一堆堆的积雪。上个星期大雪的积威如此,看着雅子那两条在楚楚摇荡在冻人空气里的美妙小腿,再看看陪在我们身边,一脸无奈笑容的文子姐姐,我一把揽过小妮子的肩头,把她往楼道里带了进去:“啧,咱们回家说好不好,你非得拉着姐姐在门外面受冻么。”
“呐,你就只关心文子。果然都不把我放在心里了。”
“……怎可能啊!”
我觉得雅子这挑挑拣拣,有事没事都要捕风捉影,吃个小醋的习惯,大概是跟她的模母亲学来的吧。伯父在政界打拼,中年的时候应酬肯定比较多,伯母如果这样子倒也无可厚非……
上楼的时候我随便造了个因由,说这是我师伯那一脉传统的花式绳结(小师姐这条嵌在某样凹陷里的绳剑,编制得的确挺好看的),雅子甚至用手捻起来研究了一路,最终现自己好像真的没办法打出这样的连环结来,就眉头一蹙,让我也给她打一条项链。
“……好吧,我明天去让一个人(一鬼天藏)做条好一点的绳子,给老婆搞项链。”我尽量让自己脸上的笑容看起来不像是苦笑,掏出久违了五天的家门钥匙捅开房门,“呼,总算回来了。今天晚上吃什么呢?”
“我本来计划煮面的。”文子姐姐跟着我和雅子闪进门,反手扣上了门闩,扁了扁嘴角说,“料都准备好了,就是不知道……咯咯,主人你要不要吃了。”
恩,姐姐应该是每天都会和深蓝娱乐的人联络,知道我的回归日期的。煮面好啊,自从那天第一次去到姐姐家里胡天胡地了一番以后,就再也没尝到过这位大忙人的北海道面艺了。不过,姐姐今天虽然一直刻意保持着笑容,但我总觉得她的眼睛里藏着一些忐忑和不安的因子。
这是怎么搞的呢,从前的她,眸中除了深深的疲惫和成熟的知性妩媚以外,是不会存在如此这般的情绪的。难道入了我的家门以后心态变了?
我没有来得及在思考下去,因为我拖上毛茸茸的拖鞋进了客厅以后,就听到曼曼的小房间里传来了非常蹩脚的扶桑话:“啊……咦……洗……多……咯!”
……
曼曼在学扶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