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子依然横陈着长腿窝在客厅的沙里看电视,关注着一些她比较感兴趣的社会现象。而半开敞式的厨房间里,文子姐姐已经围上了小围裙,在灶台旁边忙活了起来。
雅子的气性大概可以归为刀子嘴,豆腐心的那一类(她的言辞虽然远远够不上刀子嘴,但过度讲究的卫生习惯和动辄吃飞醋的性子也挺那个的),纵然之前在我初次去文子姐姐家拜访的时候有些过激的举动,但在了解到文子心思之后,现在貌似几乎恨不得每天晚上我们三个人都贴在一起了。
没办法……这小妮子自己无法帮我解决,就拉个现成垫背的,真还挺坏的呢。我踏上厨房的地砖,从后面用两只手轻轻地按住姐姐纤瘦的腰身,却惹得正在切配料的姐姐一下子僵硬了起来:
“……主人,你累了几天了,去沙上陪雅子吧,煮面很快就好的。”
“我就是来帮你一起的嘛。”家里女人多倒也有一个好处,走到哪里都香香的。我拍了拍被我按住以后立刻绷得紧紧的瘦腰,从后面探出脑袋贴住姐姐的面庞,“雅子和苏什么都不会弄,我不在的几天,辛苦姐姐了。”
“咯咯,我习惯这样的生活的……”姐姐说到一半,忽地放下右手的菜刀摸上了我的手背,声音也骤然变小,几乎是跟讲悄悄话似的微侧过脸蛋跟我说:“主人……你是跟你的师姐一块儿去的台湾吗?”
……咦?文子姐姐怎么……猜到的吗?那么刚才她那个忐忑不安的表情,就是因为这件事情?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却听文子继续沉沉地低诉:“我每天都要和主办方保持联络……本来这件事情是交给雅子去管的,可是……第一天入住以后台湾方面告诉我你是偕同你未婚妻一起去的,我……”
“是我的小师姐。她没出过国,带她出去看看。”我听明白姐姐是怎么知道的了,连忙打住她说道。
我习惯性地忽略了这个问题:以前没上东京日报的时候,干得都是清闲事,不会有什么舆论和公众目光的压力;而现在即将签约索尔工作室,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要注意点了,和小妍一起上台北报纸的娱乐版,就是最好的例子。
再这样下去,似乎这件公寓楼都不安全了呢……要是自己和老婆们一起出出入入的样子被什么人看见,估计东京日报上又要给我来一篇什么《中国绳师的扶桑艳事》之类的玩意儿了吧!不行,我得和建次研究一下安全性的问题……
“姐姐,那什么未婚妻是嘴上叫着玩的。还好你没告诉雅子,不然她……”
“我清楚不能让她知道的……”姐姐翘而紧致的尻部正顶着我的大腿呢,想来我们也有好几天……恩,小别胜新婚,这可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姐姐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个状况,把身子往前挪了挪避开了我的锋芒,“是你师姐就好……我本来,害怕你在外面又有……没告诉我们。”
“她这人心里有点古怪,跟你们说话的时候可能会犯冲,别理她就是了。”我长舒一口大气,还好这个消息被姐姐给保住,没捅出什么篓子来,“来吧,我来帮你弄面。”
“咯咯,好……”
姐姐的手艺自然是我期盼已久的。吃好饭又照例被雅子支使去洗澡,全部搞定以后已经八点多了。我披着浴巾走出房间,我们三个的卧室里亮着床头灯,估计雅子又在睡前看书,而曼曼的小房间里,却好像又传来了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这小祖宗不会又开始跟着机器念扶桑话了吧?”我眉头大皱,“可能有m倾向的人都多少有点自我强迫的症状吧……”
“去看看。”
想到这里,我换掉浴室的拖鞋,大大咧咧地朝小房间半掩的房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