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下这么一句话,这位赤身**习以为常的女王将脑后纤亮蓬勃的青丝一甩,头也不回地朝着远山的卧室走了进去,留下了嘴角略微抽搐的我,以及早已经像是没有力气再从地上爬起的小波斯猫。
竟然是去修眉毛……靠,曾经为阿墨在梳妆镜前修眉,可是我的梦想之一呢。但是老子又不好就这么撇下为了我努力了一个星期的远山瞳,将她那件几乎已经被香汗浸润成全透明的睡衣给忽视掉……
真是甜蜜的烦恼啊。
也罢,趁着我们两个两两相觑的几秒钟,墨女王早就自顾自走去修眉了。我只好一把扯起两条大腿呈一百八十多度的逆角度大敞着,以一种很怪异的卧姿匍匐在地板上的远山瞳,却被早已不胜娇羞的她趁势倒进了我的臂弯中。
“金老师……”
啧。两个女人是不是一早就把戏码给安排好了?想到阿墨是个天生的戏骨,这样的推理也非常有可能是真的。要是这样的话,我怀里这个时而赧意十足,时而邪气凛然的十九岁少女……
“金老师……你不要听阿墨小姐胡说啊。我……我……”像是注意到了我刹那沉思的神情,小妞巴掌大的腮帮子憋得更红了,似是使尽了浑身仅剩的半丝力道撑住我的胸口跪到了地板上。
“好了好了,拉个韧带都能拉成你这样……怎么上台去表演。”我按着小妞柔滑的肩膀帮她坐正,然后蹲到她的背后,说。
这正是我一直以来最头痛的地方——远山瞳在正常状态下太容易窘了,一窘就完全谈不上摆造型,更不用说登台亮相。我正想再好好开导她几句,谁知道被我扶正身子的远山竟然抿着嘴羞涩依然低说:“我明白的……金老师,昨天晚上阿墨小姐都教过我了……我……我现在就来做给老师看……”
阿墨是全扶桑,不,全世界独一无二的绳师兼模特,自导自演,来自她的经验当然弥足珍贵;可是我还没来得及向小妞打探她到底传授了什么心得,远山瞳就早已挣扎着再次在地板上匍匐开了那混血优势铸就的嫩白而极具质感的大腿。
“呼!原先一字马都有些费力呢。这几天下来已经完全没问题了。金老师……”
大腿倏然打开的同时,小妞本来几乎软作一团的身子也舒展了开来。半透明睡衣下那一抹深蓝色的运动系小可爱,根本无法阻止纤巧而不适丰润的臀瓣曲线在空气间翩然划过,最后打开成一个青春而娇艳的姿态。
“一字马啊……嗯。”
我看着这副极具西洋风情的舒展的背脊,以及那下面悄然盛放的美景,刹那失神的同时,远山瞳恰到好处地从左侧斜过了她那宛若爱琴海岸线神殿中精致而立体的大理石美人雕般的侧脸。
那颗蓝宝石一样的眸子里不知何时竟然盛满了古怪的笑意,在她朝我的方向微微将妙臀上翘,收缩了一遍大腿根部的肌肉之后,嘴角里再一次迸出了只有在某些特定场合才会出现的诡异微笑:
“嘻。阿墨小姐说……在我被金老师全看过以后,就不会再觉得害怕了。金老师……你快来,帮我把腿往肩膀扳上去呀……”?!
小师姐这是个什么歪理邪说?难道她想借我的手,开启这只波斯猫另一重性格么?
“远山瞳天生就是个妖精……妖精……”小田原夜色中阿墨的话音再一次充斥进了我的脑海,我抬头向卧室内看去时,那只小黑猫却只端坐于梳妆台前,给我留下了一个浓稠而妖媚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