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大大的兇兆啊。——金風
要不是肢體扭結成一只蜘蛛狀的遠山瞳所露出的那抹微笑帶起了我某一部分回憶,我還真把這件事給忘記了。
那天晚上被建次抓住的一身濃重涉谷風的小太妹麻生遙,也就是遠山曾經的冤家百合女友。在那段遠山瞳剛剛被激發出另一重自我的日子里,她曾好幾次向我暗示要把那個臉上總掛著拽拽不屑神情的女孩,變成自己籠中的……
呃,我去臺灣演出的一周時間里,遠山瞳儼然已經成為了弘田傳媒新晉的平面模特,可是麻生遙卻真的像人間蒸發了似的。就連遠山那只海藍色的眸子里,也仿佛沒有殘存關于她的任何記憶。
她究竟被弄到哪里去了?
我第一次觸碰這個小妞的面頰,沒想到是在這樣詭異的狀況下——小妞的兩條白皙小腿硬生生地從腦后拗過,將自己鎖住的同時,臉上則凝結著詭異的微笑。聽到我的問題以后,遠山瞳再次輕輕咧開了由于頭部充血而顯得愈發鮮艷的唇角,抬眼努力向上望著我說:“嘻……金老師,你為什么還記得她……我……這樣子,好看嗎?”
“……好看。”
我嘴上雖然這樣說,但是心里只覺得滲人。她的微笑本來就很邪門,又在地上扭出體操的姿態,更由于帶著意大利的血統,真的能讓人恍惚覺得在大白天撞見了一只在十九歲的花季被初擁的女吸血鬼!
“呼……我的腰……我不行了金老師。”被我形容為“好看”,小妞兒似是胸口一塊大石落了地似的,整個人由于失去重心所憋著的一股勁頭也一下子泄去。就如同一把人肉鎖具瞬間被打開了一樣,遠山瞳倏忽間歸復了正常人的形狀,軟綿綿的癱倒在了早已被汗水所浸染的地板。
“好長時間不練……果然是……不行呢。嘻。”
在這短短十幾秒的時間里,我的腦中閃動著三個念頭。
一,遠山瞳似乎刻意要回避這個問題。麻生遙究竟哪去了?
二,遠山瞳的臉蛋還被我捧在手里。
三,她……她這個以前只會在瞬間出現的微笑,竟然在這次試驗身體柔韌性恢復程度的行動之后,一直掛在了嘴角上。
我直覺就有些不妙,而且這一會兒阿墨故意留出空間讓我和她獨處……我剛要抽離還糾結在她凌亂棕色長發間的手,卻被已經變得非常陌生的她抬起兩只手給按住了:“金老師,我喜歡你這樣看著我……”
“嘖,我說大明星,你一直這樣子趴在地板上,太失態了。”霎時間,小妞兒的臉上爬滿了冰璃般冷性感的魅惑力,左目中藍色的眸光似乎刺痛了我的眼睛。我只能盡力按捺住心里驚迫的心情,裝作若無其事地用力抽出右掌拉住她的胳膊,將遠山瞳硬是從地面上拉了起來,“也累了吧,先去洗個澡咯。”
(真的要女王化了嗎……)
半透明的薄紗睡衣,再加上一身汗水濡濕的漬跡,它早已經失去了本身的作用。被我拉直了身子以后,混血小美人的一雙不大不小,形態姣好的玉兔也就順其自然地曝露在了我的視野下。
她真的沒有再度發窘,反而帶著像是從德古拉古棺中溢出的邪惡微笑,拉了拉睡衣的下擺,讓兩抹嬌艷的色澤在睡衣下顯得更為耀眼:“嘻嘻,真的只有金老師最關心我了呢……我,這就去洗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