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克牌最终也没有送到,时代不一样,活着的方式也不一样。~~~~~~.~~估摸着我说扑克牌就是武藤兰的大姨妈,他们也未必会明白是什么意思。倒是送来了,一个七八岁大的丫头,说是侍候我的。不过我对老牛吃嫩草的破事儿从来都没有兴趣,更何况,既便想吃,也是有心无力啊!
你说这都好几年了,小弟弟虽然已经生根发芽,却还是跟蚕豆似地,这物件儿又没法子拔苗助长,每一念及,怎一个“闷”字了得?
本来我以为这些人会很快和我老爹方天画鸡接头,该要赎金要赎金,该放人质放人质,然后我再从中觑准机会偷奸耍滑干坏事儿,不成想一晃就过去了许久,这些人仍然没有丝毫要放我走的意思。我曾悄悄的在这庄园里逛了无数遍,始终无人查觉,谁能想得到才几岁的孩子,竟然是个不世出的武功高手?在某一方面是神童,在另一方面说不定就是侏儒,这样的事情我们在生活中已经见得很多了。
只是无论我怎么查访,除了知道方天画鸡始终不肯出钱之外,别的便再无所得。这不由得让我甚是气愤,我前辈子的老爹是个钱串子已经让我很郁闷了,却没料到投胎再来,这辈子的老爹仍然是个钱串子,亏他还整天拿我当宝似地,原来不过是表面文章。于是一口气就这么赌了,就算我明知道结果,却还要试着走下去,且瞧瞧是方家大少重要呢,还是钱财更重要?
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能使磨推鬼,可是作为方家的唯一传后男丁,丫的还不如李超人大方呢,人家好歹为了儿子能拿出十亿出来,虽然我不知道这些人要了多少钱,但总不至于要了方家所有的财产罢?
这庄园里并没有多少人在,当初掳我来此的那拔人只在这儿耽搁了一天便趁着夜色离开,有时三五个月也不会再次出现。这地方除了十多个哑仆、七八个武功寻常的青衣小厮,和几个糟老头子之外,并不再见其他人。而据我观察,那几个又老又丑的土鳖,个个都是武功高手,内力超群。徜若只是一个两个,我还有法子应付,但是六个一起出手,我却必败无疑。而不到关键时刻,我这一身功夫是不能让人知道的。
这六人绰号为江南六隐,刚开始我还以为是三点水爱字头那个银子,后来偷看得多了,发现除了陪伴我的那个小丫头沉雪外,庄园中便再无女子,这才明白是隐隐约约的隐。先天功一直没停过修炼,功力深了,心里也就逐渐静了,再说这个时代的文明落后,却也对我来说少了许多心不能静的诱惑,有失必有得!
监视我的齐老三早就不知所踪,取而代之的,正是这六块白花花的江南银子。六个人三班倒,每班两人,轮流值班,那情形,每每都让我想起小萝卜头,徜若是再把我关到地牢里,我就得改名叫做“任我行”了。
当然,白天对我的看管相对要松一些,我也因此能有机会溜出去。只是沉雪每日里都伴在我身边形影不离,这丫头不会武功,性子却极为温顺,她说自己被父母卖到了一户人家做丫环,由于年纪太小不懂事,经常会被主母打骂,饥一顿饱一顿的,后来被人突然买下,送到这里,不但不会挨打,并且衣食无忧,大伙儿对她都不错,因此挺感激的,要尽心尽力的服侍我。
说实话,小丫头并不是怎么漂亮,只是肌肤雪白,脾性和顺。有很多时候我都在想,徜若她再清秀一点儿,说不定就成第二个“双儿”了。天知道,我一直都梦想娶个那样子的老婆地。想想辈子我娶的老婆黄筱琪,丫挺的那可是个张牙舞爪的女子。
沉雪的名字是江南六银中的大银为她取的,至于原来的名字,她说自己不大记得了。其实我知道,她是想忘记那段苦不堪言的日子。我第一眼见到她时,脏不拉叽的小脸儿,破烂不堪的衣衫,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
是啊,每个人都有一段故事,或喜、或乐、或苦、或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