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一个士兵冲进夏侯渊的军帐,单膝点地。
“什么事情?”夏侯渊站了起来,双手后背的说。
“长安城中潜伏的人马传来消息,数日前于半路堵截我军的那员重伤逃脱的将军,今天重伤不愈,命丧城中,长安太守钟县准备于今夜子时在城南为其悼丧!”士兵拱手说。
夏侯渊一听,两眼光,一把将那士兵拉了起来,严肃的说:“此事当真?”
那员士兵被夏侯渊的神情吓到,结结巴巴的说:“是……是……是城中的……的……细……细作……传……传来……的……应……应该错……错不了……”
夏侯渊听完,一把将士兵甩到一边,大喊:“传我军令,全军上下养足精神,今夜一战许胜不许败。”
……
夜色蒙笼,就算点着火把,可见度也非常之低。
夏侯渊转身对乐进说:“今夜的行动,我们比敌人提前一个时辰去城南埋伏,等到子时一到,只要他们出现,我便要他们有来无回。”
乐进拱手说:“请将军放心,今夜我们定全力以赴,为李典将军报仇!”
夏侯渊点了点头,把手一招:“全军听令,熄灭火把,摸黑前进。”
“是……”
……
钟县骑着一匹骏马,身后张任、文聘二将身披铠甲,领着数千兵马,推着一口木棺,向城南处走去。
“张将军、文将军,今夜来为李严将军悼丧,真的不会有什么意外吗?”走在最前面的钟县回过身来,对着张任、文聘二人说。
张任摇了摇头,说:“不会的,今天我军的张翼将军才刚把对方的李典打落马下,对方现在是人心惶惶,军心尽失,几天之内,肯定不会有所作为。”
文聘点了点头,说:“是啊,再说了,我等今夜来此为李严将军悼丧,实属机密,任夏侯渊再怎么厉害,也不知道我等今晚会在这里出现。”
黑暗中,一人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一丝诡异的微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