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方云赶到医院的时候,现自己几乎都认不出赵阎王了。
脑袋被白纱布裹得像印度人一样的赵阎王,充分演绎出了什么叫身受重伤的感觉。
一看到这样的赵阎王,方云的内心,都不由感到了几分的伤悲,周围那批一同赶来看赵总的同事们,也纷纷惊呼了一声,立刻就围了上去,赶紧用各种语言慰问起躺在床上打着点滴的赵阎王起来。
见到手下们到来,赵阎王才微微睁开了眼,却是有些精神委顿的模样,直到看见方云也来了,才明显地精神一振。
见赵阎王示意,方云赶紧走前了几步,很是真挚地说道:“赵总,您是公司的老板,要分外保重身体啊,您要是出了事情,叫我们怎么办?”这时方云慰问的话语,连瞎子也能看出是十分真心的,一下就把其他同事们所说的什么希望您早日康复啥的比了下去,只是方云那没有说出的真实言下之意,其实是赵总你要是出了事,我们的工资怎么办?这句话,就只有方云自己才知道。
“小方,你放心,没事的,为了你们,为了公司,我老赵怎样也会坚持下去。”听见方云的慰问,赵阎王也是十分感动,精神又好了少许。
周围的人忙又是七嘴八舌地一阵劝慰,终于有人问到了关键的地方:“赵总,您是怎么受伤的啊?”
不料提起这件事情,赵阎王的脸就绿了,绿了一绿,又变成了黑,锅底一样的黑。
仿佛憋着很大一口怨气一般,赵阎王重重叹了一声,大手一挥,又拿出了老板的派头说道:“我的伤开始看起来重,其实刚刚检查过了,也就是点皮肉损伤,外加点轻微脑震荡,医生说静养两天就没事了,这几天办公室事情忙,大家都回去吧,留下小方一个人就好。”
听见老板这样说,下面的人当然都知道怎么回事了,自然是又慰问了赵阎王几句,之后就立刻紧急离去,生怕跑得不够快,被老板以为自己是在故意偷懒。
直到众人都离开,赵阎王才一把抓住方云的手,简直就如同旧社会中等待解放的农奴遇见解放军般的表情说道:“小方,我是不是撞上什么邪运了?怎么那个帐号里面的钱,就是取不出来用?”
“就连这个伤,都是今天好不容易找到一部能用的柜员机,正要取钱的时候,头顶就无缘无故有东西砸下来,到现在都查不出是哪个兔崽子扔的。”
“小方,你说怎么办才好啊?”此时的赵阎王,哪里还有什么老板派头,简直就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满腹冤屈无处诉的无产阶级了。
“居然有这种事?”方云微微一惊,顿时想到一个方面去。
这时赵阎王也想到了那个方面,当即把自己的疑问给说了出来:“小方,会不会是我们赚钱的办法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