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他把它放入口袋,她心情一放松,差点昏过去!
这玉枫不愧是她一手养大的弟弟,心有灵犀一点通,知道不可以换下她这只玉镯;吁!好险!
玉枫回到房里后,将绵志的玉镯收起,放入她的木箱子里,然后换下身上的长袍。虽然刚才绵志要他换别种颜色的女袍,但这个死脑筋的弟弟还是换上月牙白长袍。
可在换时,他低头看了眼胸部,脸居然又红了起来。
惜桐刚开始时也觉得很尴尬:自己的身体变成他的,再怎样大度还是会觉得难堪,尤其是在浴房里,元贝要他去洗……时,她不禁蒙起自己的脸不敢看。然后她接收到玉枫的想法,得知他将自己视为名正言顺的妻子,如此才敢碰触自己的私秘密处。
哎,她能说什么呢?不提自己可能再也活不了,就算有机会再活,此时此刻的身体,自主权操在玉枫手里,他想怎样,她又有什么办法可以说不呢?
突然她感觉到玉枫大惊失色的情绪波动,仔细一看,原来是他发现这个**又……
“元……元贝……”玉枫虚弱的喊。
元贝从外室进来,温声道:“小姐,你叫我?”
“对,我……你……能不能帮我拿那个来?”玉枫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恐慌地说着。
元贝想了一下,噗哧笑出声:“小姐,你每次都要怕成这样吗?多少年了,每个月都要来一次,你怎还不能接受这事实?还怕血怕成这样?”
玉枫一张脸红得不能再红,用贝齿轻咬着下唇。
元贝清洗过手后,从柜子里拿出月事带,填上柔软的宣纸再交给玉枫。他颤抖着手接过,立刻闪到屏风后换下已沾染的裤子。
“再说……小姐,我还真觉得你变得好奇怪,你以前不是很勇敢吗?什么事都不怕,连我都怕你了,可是你现在什么都怕,这是怎么回事啊?”元贝站在屏风前,闲聊着说起。
玉枫热着一张脸,笨手笨脚地清洗、擦拭,然后在大腿两边绑上带子,弄了好半天才穿戴好,换上衬裤,小心翼翼地走出来,爬****。
“小姐,你又要躺一整天啊?”元贝做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玉枫点点头,在床上躺平。
“等等,我再给你一些宣纸垫着,免得沾****褥。”元贝转身去拿,嘴里轻笑着,“还好小姐你命好,要是我们一来月事就躺在床上,那可会被人说嘴,来月事怎可以什么事都不做?小姐你勤换宣纸就好,实在不必躺在床上困住自己……”
玉枫静静听她说着,转身让她帮忙把宣纸放在背后,然后静躺不语。
“小姐,你这么怕流血,将来要生孩子怎么办?”
他的脸色更白了,好不容易挤出两个字:“不嫁。”
元贝摀着嘴偷笑,好一会儿才说:“这事恐怕由不得小姐,我们这府里上上下下的奴婢都知道,主子最喜欢的人就是你,连管家都说,他从未曾见个主人对哪个奶奶这么好、这么和颜悦色,就除了小姐。”
玉枫转过头去不听。
“不瞒你说,从前我们都很怕长子爷,因为他总是板着脸说话,而且说的话会让人搞不清楚,到底是好话还是坏话,可是自从小姐来了之后,我们才见到长子爷露出真心的笑容,所以我们都知道这事了。”元贝说着,拿条手绢给他擦汗。
“小姐你先躺会儿,奴婢去厨房里帮你煮些黑糖姜汤。”说完,元贝就出门去了。
惜桐感应到玉枫的想法,不禁边笑边在地上打滚;原来他真的很怕见血,第一次见到时,还差点没昏过去,难怪现在宁愿躺在床上,也不愿出去活动。
玉枫躺在床上不敢稍动,忽然惜桐看见房门被打开,一个人影轻巧的闪进来,然后将门关上。那人影的动作实在太快了,惜桐立刻紧张起来,是什么人敢在大白天进到小姐的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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