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家人
【以下言论不会损伤读者权益:一个骑兵在作战中不幸被俘。敌军首领对他说:“由于你在战争中表现英勇,令人佩服,我可以在杀你之前,满足你三个要求。现在告诉我第一个要求。”
骑兵想也没想的说:“我想对我的马说句话。”
首领答应了,于是骑兵走过去,对他的马耳语。那马听了后长啸疾驰而去。黄昏时分,马背上驮着一个漂亮女郎回来了。当天晚上,骑兵便与女郎共度良宵。第二天首领再问骑兵,他再次要求和马说句话。结果又带回另一个更美的女人回来。
第三天首领再问时,骑兵还是做相同要求,首领虽然眼带不屑,但还是答应了,让他单独和他的宝马说话。这次骑兵死死地盯着他的马,突然揪住它的双耳,气冲冲的说:“我再说一遍,带‘一个旅’的人来救我不是带一个女的”】****
面对如此名正言顺的要求,纵然刚才已经有过像烟火灿烂般的交接,惜桐还是忍不住热了脸。
秦峥的眼角、嘴角更加柔和了,直视着怀中的她,轻轻动手解开她的中衣,露出里头精绣并蒂牡丹的丝绸抹胸。他的视线落在她胸前,看着惜桐白晰滑润的肌肤,被鲜红的抹胸衬映得更加丰肌秀骨。高耸的酥|胸尖尖地顶着伏贴的丝绸,像是招引他手心的关爱……
她虽然四肢无法行动,却总在细节中显现她的心思。在每一次的清洁擦拭中,她会害羞得全身发红,尤其是在为她作极其私密的事时,她的脸儿几乎要渗出血来了。
由于早就视她为妻子,所以在做这些事时,他一点都不会觉得尴尬,只觉得和她更加亲密无间;而且所有的抚触都是为了今晚作准备,他早就让她习惯于自己的靠近、触摸。
谁知此时的她,还是害羞得红了脸,他不得不想些话来转移她的紧张,于是抬起她的下巴,温柔说道:“你知道我们第一次时,我其实可以把你制服吗?”
她现出略感惊讶的眼神。
他笑着拉过被子盖住她的腰部,说:“那时的我其实天人交战得很厉害,我脑里一半的声音叫我不可以污了你的清白,可是另一半却蛊惑着自己,要自己把你据为己有,不再交回给皇上,你猜最后是哪一种声音获胜?”
她微微地笑了起来。
他低头亲吻她的脸颊,另一只手却趁机潜入抹胸里,轻轻托着那细腻的凝肤,在那起伏上仔细抚揉,嘴里却说着:“你一定不知道我们这些皇上的贴身侍卫,都受过软骨散的训练?有事没事要喝这种东西,藉以练出抗性,所以你下的软骨散对我来说,没什么用处,顶多只使我的动作稍慢些而已。”
她作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嗯,不错,你的表情越来越多,这表示你正在恢复健康。”他说着,用抱着她的那只手解开颈后的结,让抹胸滑落,再也无法遮掩他正在轻揉慢捻的手指。
惜桐咬唇,不敢落下目光,却无法隐藏自己越来越热的脸,那定是火红一片,泄露出他的手指在她身上点然的火苗有多凶猛
那火苗毫不留情的一路焚烧,经由血管蔓延,烧透她的四肢百骸,一种难以启齿的的酥|麻,直下她的小|腹。
“我很高兴你已经睡过了,而我已经不再那么急切地想占有你,所以我们可以整夜****……”他飞快地脱去两人的裤子,躺下,拉过被子盖住两具赤|裸的身躯,同时在被底下用腿摩挲她。
她被他那毛毛腿逗得现出笑容;他们的第一次时太激烈,不觉得他的腿深具男人特色,直到现在才知道,原来腿毛具有逗笑人的本事。那难以言喻的麻痒,和造成的迂回甜美,令她不自觉的想要把自己的脸儿凑近他的胸膛。
见到她的努力,他躺下将左臂穿过她的颈子,拥她在怀里侧躺,再低俯下巴看着她,同时将自己的腿伸入她的****中间,轻轻上压;手也没闲着,一手抚着她的背,一手则继续在她胸前的柔嫩恣意轻薄,故意用手上的粗茧摸索……
她所有的感官都被他侵占了:侧压在身上的重量,提醒她他有多健壮;干爽的肌肤,使得鼻间萦满那熟悉的好闻体味;对视的眼眸中是深深的爱恋情意;耳中听到的是他用气音不断的赞赏,说她的身体有多娇媚、有多柔软、细腻。
她渴望地逸出吟声,却盼不来他的亲吻,于是努力地往他胸前挪动,吻上他结实胸膛横陈的疤痕。
“每一道疤痕都代表我对你深深的思念……”他突然在她耳边忘情低喃。
她愣住,抬眼看他。
他美丽的眼睛饱含委屈的眸光:“你狠心离开我,不肯让我知道你的去处,我在伤心之余,只能更加奋勇作战,希望藉**的疼痛,忘记思念你的心痛。”
她张开的嘴唇抖了抖,说不出话来;还有什么情话比这些话还要动听?还要感人?
他抓着她的手,抚过自己的胸膛,说:“以后你每一道都要细细亲吻,让我忘记每一道的疼道。”
她感动地望着他黝黑的手指,握着自己鲜白的手,竭力想要抚触他的疤痕,便强迫自己的手指──终于手指动了一根,挠上他的小圆凸,激得他一阵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