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昨夜的小雪,下午的城市很干净,风在钢筋水泥的丛林中来回吹着,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被扰动。如同记忆深处破败的红漆大门,在褪尽了鲜血般的颜色后,吱吱呀呀地张开又合拢,只是透过暗红的门缝,有很多东西很久不曾动过,有很多事情依旧看不懂。
离开宫颜家,肖石开着车,行驶在马路上。两侧车来人往,他从中间快速穿过。他翻着那些尘封的记忆,看看能不能找出这样一个人,可惜没有。或许是他忘了,忘得象下午的城市一样干净。
女孩儿的遭遇,很让他动容,如果可以,他愿毫不犹豫地提供任何可能的帮助,但仅此而已,这个世上没有救世主,用有限的精力关心好身边的人,才是生活的本则。
比如现在,他更急于见到小别后的月如姐姐。
开门的时候,肖石激动地听着自己心跳的声音,数,也数不清。可与他的心跳声相比,屋内出奇的静,没有任何声音。肖石心跳得更甚,径直进入客厅,姐姐正睡在沙发上,展着完美慵懒的睡容。
凌月如显然刚洗了个澡,秀发很湿,宽大的棉质睡衣包裹着她动人的身体,鬓云乱洒,酥胸半掩的睡姿告诉他,姐姐里面应该什么都没穿,至少上面没穿。
肖石轻轻坐在一旁,动情地看着姐姐梦中的美态,那浴后不泽粉黛的红润面靥,长秀连娟的一双柳眉,还有柳眉下剪剪翕动的长长睫毛,这种相喻无言的柔情让他感到一种无比真实的幸福感。
心中有完美的女人,这女人又在爱着自己,任何男人都会幸福。
凌月如睡得很香,瑶鼻中发着温热地呼吸;睡衣的领口开得很敞。一对雪白的玉兔有规律地起伏憩息着。肖石为姐姐合了合衣领,凌月如动了一下,更贴实地俯在沙发上,嘴角咂咂做响。如孩子样甜美。
肖石笑笑摇头,起身坐到阳台的摇椅上。姐姐继续着安祥地美梦,他抽着烟,在悠晃中望着窗外静静的冬天。原来相爱的人在一起,即使一个醒着一个睡着,情意也会象风吹过柳梢一样绵绵。
一小时后,身后传来姐姐熟悉的脚步声,肖石没动。一双柔臂搂上他的脖子,随后是姐姐清幽的发香。肖石微笑回手。环住姐姐翘挺圆润的屁股,将一具香艳的**带进怀中。睡袍在臀丘上肆意滑动了一下,没有任何轮廓的感觉,肖石笑了,姐姐果然没穿内裤。
“哦!”凌月如一声娇叫,倚进他怀里。肖石亲了一下,笑着说道:“姐姐,你简直越来越淫荡了,知道我要来。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连内裤都不穿!”
凌月如清眸流盼,吃吃一笑,亲着他道:“坏弟弟,姐姐不脱,还不得被你猴急地扯脱,万一扯破了,我还得买!”
望着姐姐笑比褒姒地桃腮杏面,肖石笑道:“姐姐,这回你可猜错了。我已经打算好了,马尔代夫之前不会再碰你了,你老惩罚我,我也得惩罚惩罚你!”
“哟!禽兽还学乖了!”凌月如伸出双手,使劲揪着他的两颊。
“不是学乖,是期限快到了。”肖石全无在意。被咧着嘴巴道,“你不是说开春就去马尔代夫吗。现在马上过完年了,不就算是开春了,应该可以去了吧?”
“嗬!都急成这样了!”凌月如忍不住一笑,纤手变揪着为捧着,眼波一转道:“你要真着急,要不要姐姐现在就给你?”
“真的?”肖石睁大双眼,腾地直起身,抓住姐姐双肩。
凌月如咯咯一笑,道:“傻弟弟,你真不禁逗,一下子,禽兽本性就露出来了。”肖石听后一阵迷糊,身体一软,立刻无力地堆了回去。
望着孩子气的可爱弟弟,凌月如温柔地笑着,轻轻扒到他身上,大摇椅承载着两个相爱的人儿,悠悠地晃着。“弟弟,别失望,等你事务所开张庆典举办完了,估计过半个月,我们就可以走人了。”
肖石双目再亮,抬起头道:“这么说,等我们回来后,就可以结婚了?”凌月如含情凝睇,深深地道:“没错,然后姐姐就正式嫁给你这个小男人,给你当老婆。”
肖石大喜,捧着姐姐的美靥就吻了上去。凌月如搂上弟弟脖子,小嘴一张,热烈地迎了上去。
小别胜新婚,重逢后的吻,充满了甘美和甜蜜。由缓至急,两人异常投入,舌头迫不及待地交接、缠绕、搅动、吸吮,在口腔中分享彼此唾沫的味道,逐渐陷入激烈。凌月如眉眼深锁,娇嫩动人的身体开始发热,口鼻间不时发出细细地呻吟声。
肖石蠢蠢欲动,不安份地活动了起来。他先将姐姐宽大的棉质睡袍解开褪至臂弯,又将睡袍下摆拉到腰际,一只手从屁股后邪恶地绕过,探入姐姐幽深的股间,那里,已是一片桃源泥泞。
凌月如“啊”地叫了一声,樱口立时张大,肖石奋力吸住姐姐柔软的香舌。凌月如上下皆被弟弟有力地侵犯着。想躲,躲不开;想避,避不了;想叫,叫不出。
凌月如上下精赤,半跪着跨伏在弟弟身上,弟弟坚硬的巨物死抵着她的小腹,躁热的感觉让她的身体不住地在摩擦中抖动,两人身下的大摇椅晃得摇摇欲倒。
冬日温暖的阳台上,两人忘情地相爱着。
凌月如肺部地空气象要被吸走,强力的吻让她如同窒息,大脑顿感一阵空白,喉头发出仿佛恐惧一样的呻吟声;同时下体深处传来的快感让她无处可逃,娇躯颤栗不止。放荡的身体在羞耻地崩溃。
肖石适时地放开姐姐的樱口。
“啊!……啊!……呃啊!”凌月如胸腔一震,顺畅地空气涌入肺中,口中发出阵阵愉悦万分、舒畅甘美的羞人娇啼。
肖石头一低,将姐姐一颗樱桃含入口中。在前胸后体地双重地刺激下,凌月如扬起俏面。身体前倾,抵在弟弟肩头,美臀高高翘起,忍受着一波又一波的肉欲狂潮。
在弟弟倾心而粗暴地撩逗、爱抚下。凌月如表情极度痛苦,陷入疯狂的**之中,娇躯在弟弟的身上扭动不堪,口中**不止,弟弟地巨物隔着外裤如火烙般烫着她的下腹,她淫荡的双腿越分越开。
终于,随着一连串亢奋凄艳的叫喊,凌月如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哆嗦,再一次幸福地达到欲仙欲死的**。
激情过后。凌月如四肢无力地瘫软在弟弟身上,股间、丰臀、大腿,秽液狼藉,一片湿漉,全身上下香汗淋漓,口中兀自发着一声声淫媚入骨的娇喘呻吟。
望着身上美眸迷离,桃腮晕红如火,**仍在轻颤的姐姐,肖石取笑道:“姐姐。看来今晚我真不能走了。”
“为……为什么?”凌月如气若游丝。
“因为你把我的裤子弄湿了。”
“去!坏……弟弟!”凌月如醉颜微酡,娇羞无限,“说话不算数,说不碰……还碰!”
肖石笑笑没说话,体贴地为姐姐整理好睡袍,紧紧拥住;凌月如伏在弟弟身上,斜看着窗外微暗地天空,阳台一片宁静,二人享受着激情后的温馨。
气力恢复后,凌月如满足地望着眼前的男人。肖石道:“凌姐。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无聊死了!”凌月如撇嘴笑了一下,叹口气道,“要不是老爹习惯在乡下过年,我才不会陪他回去!”
肖石心内一沉,强笑道道:“一年到头才一回,你就受不了啦。我觉得你平时也应该多陪陪他。”凌月如翻了翻眼皮,白着他道:“他那么喜欢你。以后这个任务就交给你这个好女婿吧!”
“没问题。”肖石笑答。
凌月如忽然爬起,拉住他道:“弟弟,跟我来。”
“干嘛?”肖石问。
凌月如拉着他,急切地向卧室走去,边走边咬牙切齿道:“这几天我没事儿,一直玩那个游戏来着,有个蜘蛛林迷宫,我走了几天也没走出去,气死我了!你帮帮我,要不然我晚上肯定睡不着觉……”
凌月如唠唠叨叨,肖石心中一震,忽然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