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少侠可知十四年前朝中郯王府被满门抄斩之事?”
杨程啸道:“知道,听说是皇上认定郯王与那大南国侬智商勾结谋造反,才下令满门抄斩的。”边说心下边是猜测:“却不知这孟教主为何提起赵叔叔的事。”孟教主点头道:“恩,我相信这郯王定为他人陷害。我第二件事就是要你查出这陷害郯王之人,为郯王府雪洗冤情。”
杨程啸道:“实不相瞒,郯王乃先父结义兄弟,先父在临终之时也曾要我务必查出这陷害郯王之人,即使孟教主不提,晚辈也当会全力去办此事。此事不能算作一件,还请前辈再提一事。”心下则是暗自猜测她为何要助赵叔叔,却是不好多问。
“杨少侠真是心直口快,既然此事我已提出,就当算作一件,现在我可以给你解药了。”孟春莲说罢即吩咐那老妪去取来解药。杨程啸两人收下解药,谢过孟教主,然后即乘船离去。回到那拴马的岸边,辞别巧儿而去。
不久天晚,两人找了一客栈住下,都感腹内饥饿,便叫了酒菜。杨程啸在卧房整理行物,较苏永皓后下客栈。待他下来时,酒菜已是上齐,苏永皓更是酌满两杯酒,只待杨程啸下来共饮。杨程啸坐到苏永皓对面,苏永皓忙端起酒杯,满面喜悦道:“师弟,来,我们好好喝上几杯,以祝我们顺利取得解药。”杨程啸心中欢喜,端起酒杯与苏永皓碰杯同饮。
杨程啸又斟满了一杯正欲再喝,却感一阵恶心从胸际升起,眼前更是怪影迭观。他顿感不妙,抬头看苏永皓,却见苏永皓嘴角露出一丝奸笑。杨程啸起身,怒指苏永皓:“你…….你在这酒里下了药。”
“哈哈哈哈……确是我下了毒,只是你知道得太晚。”苏永皓一阵狂笑。“你为何要这么做?”杨程啸握紧拳头。
“你是杨魔头的儿子,既然你爹能做出丧尽天良的之事,你也不会例外。而老天却又偏偏钟爱你这人皮狼心的东西,师父因有你的存在,不再关照我,而是对你百般疼爱!还将他五件宝物都给了你。我喜欢碧雪,你又用花言巧语骗得她的芳心,更是得到了嗷鸣剑。这一切对我都太不公平了,我要夺回我失去的所有。哼哼,现在你‘软骨散’便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由我宰杀。杨程啸,现在连神仙也救不了你了,哈哈哈哈……我今日终将如愿以偿。”
杨程啸心中怒火燃烧,愤恨道:“我杀了你这个阴险小人。”右手即拔嗷鸣剑,却感双手无力,剑久久不能拔出。只听苏永皓鄙视道:“自己都难保狗命,还想杀我,不自量力的东西。”苏永皓说罢,便拔出长剑,步步逼向已无力反抗的杨程啸。
苏永皓咬了咬牙,便是一剑刺向了杨程啸,杨程啸奋力一跃,跌闪到了到旁边地上。苏永皓杀行正起,怎会放过杨程啸,他脸上鄙夷地笑了笑,又提剑向杨程啸走去,他却不立是杀死杨程啸,看来是想让杨程啸都感受感受一下这死前的滋味。杨程啸自知此时生命微在旦夕,心中连连思策。呼一声风响,苏永皓长剑又至,杨程啸在地上一个滚身,方才没让来剑刺中胸口,可右臂却是给划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顿流。
杨程啸斜扒在地,却是哪去理会手臂的伤口,他在苏永皓得意之即,立将自己左的食指和中指伸入喉咙。苏永浩见他想办法让自己吐呕,却不容他,又一剑刺了过来。杨程啸身子还扒在地上,苏永皓来剑又猛,他却是怎能躲闪。杨程啸一抬右手,竟将苏永皓来剑抓住,苏永皓用力向前一推,几行鲜血顿总杨程啸右手流下。杨程啸一咬牙,全力将将苏永皓长剑向身旁一带,苏永皓的长剑却是刺到了杨程啸液旁的地上,直入这石地几寸来深,却是可怜了杨程啸的右手,他此时右手一被划破了一半,已经伤到了指骨。苏永皓没想到杨程啸中了他迷药,还有如此的反抗之力,他也不再大意,手腕一转,长剑立如光电般向杨程啸胸口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