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观下午无事,便想起赵平,他来到‘来凤客栈’,见赵平正在独饮酒水,为了给赵平一个惊喜,他便背往赵平,悄悄走了过去。来到赵平身后,只听赵平自言道:“我才不会嫁给那家伙,父皇真是糊涂。”秦观心中疑惑,忙凑了过去,坐到赵平旁边,问道:“赵兄,你刚才在说什么嫁给他,什么父皇的。”赵平微微一愣,说道:“没什么,我只是在说今日中午看的一场戏。”秦观心中怀疑,又将赵平细细打量了一番,心中自道:“他真像一个姑娘,难道他是女扮男装?”想到这里,秦观随即心喜:“要他真是姑娘,那一定是个绝色女子,我能与美同乐,却是兴事。”
秦观也不多问,自道:“赵兄,看你面色惆怅,当是遇到了什么不高兴的事,不知可愿说来听听。”赵平看了看秦观,微微一笑:“心烦的事到是没有,不过我正时无聊,有你来陪我喝酒,却是兴事。”说罢,他就取出一酒杯,给秦观酌满一杯酒水。秦观也不客气,和赵平举杯共饮起来。
“赵兄,我总觉得你此次出门,并非游玩,定是家里遇见了什么难事。”秦观是想打探打探对方身份。赵平怔了怔,应道:“实不相瞒,其实我父母要逼我成亲,我才偷逃了出来。”“成亲却是美事,你为何要逃出来呢?”秦观不解道。“秦兄有所不知,我爹给我找的那新娘,不但丑陋,还是个母夜叉,你说我敢和这样的新娘成亲吗?”秦观一笑:“原来如此,那却是你爹的不是了,赵兄你英俊潇洒,一表人才,怎么也不至于娶一个丑女入门。”
赵平点头应道:“就是,所以我才出来躲难。”秦观忙道:“既然这样,那你一定会在外面呆很长一段时间,总不能一直住在客栈吧,不如你去我家住上一段时日,我们也可把酒言欢。”现在秦观认定赵平是女子,那就得想办法多接近她,毕竟男人都是喜欢美人的。
赵平沉思半晌,说道:“就不知此举可会劳烦秦兄双亲。”秦观忙道:“不会,不会,我爹娘都是好客之人,定会欢迎你的。”“那好,我若推辞,却是辜负秦兄好意。”
两人又喝一杯,秦观将自己家中情事给赵平说了不少,可赵平却是少有提起他家中之事,秦观问起,她也轻言带过。
晚上,赵平果然同秦观一起前往城南府,打算在这里住上一段时日,柳青见秦观带回陌生人,问及此事,秦观应道:“此来我在城内结识的好朋友,他出门在外,没有住处,我便叫他住到这里来了。”柳青是个好客之人,点头笑道:“这样也好,我去叫人好好弄几个菜,我们晚上庆祝一番,观儿,你去收拾出一房间来,让你朋友住进去吧。”
秦观忙道:“不用,我们乃是好兄弟,住一间屋就是。”赵平听罢,面色微显尴尬:“我看这样不太好,我从小就是一个人住,现在和别人住在一起,恐怕有所不便。”赵平确是女儿生,当然不能和一个大男子同住一屋。
秦观闻言,心中窃喜:“她果然是个姑娘家,不然怎么会害怕和我同住一房。”“那好,我现在就去收拾。”秦观悦然道。
秦观去收拾了一靠近自己卧房的房间,把赵平东西搬了进去,然后就同赵平一起出来夜宵。饭罢,赵平来到秦观书房游玩,见秦观摆放在桌上的那些书画,心中不由得惊叹:“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是个文才之人。”“秦兄,你的书画真是妙极。”赵平有忠赞道。秦观听见赵平赞许,心如甘泉润来,他微微一笑:“赵兄过奖,我只是随便玩玩。”“秦兄真是谦虚之人,随便玩玩就能玩出如此成就,那认真起来,就当更是了得。”
两人对坐到书桌前面,秦观道:“只顾谈论其他,我却还不知赵兄俊龄。”赵平说道:“小弟今年刚满十七,却不是秦兄年岁。”“我今年十八有余,较你为长。”“那我以后就称你为秦大哥吧。”
秦观点头应许,思讨了半晌,又说道:“想必赵兄也是个习文之人,我们倒是可以谈论谈论。”于是两人便讨论起来古今文学,这可是秦观的拿手好戏,赵平虽然也懂一些,但比起秦观来,那就相差甚远了,也只得在旁偶有附和。
次日上午,秦观想起翠儿,便对赵平道:“赵兄,我们去‘香玉楼’游玩吧。”赵平忙道:“那不是好人去的地方,我们还是不去的好。”秦观笑吟吟道:“那你昨日上午也不是去玩了的吗?”赵平面起红云,羞道:“我昨日是因为心情低落,再且有此前从未去过妓院,就好奇去了一次。”秦观看着赵平那娇美的容貌,心趣大起,笑逗道:“那你昨日可曾让翠儿陪你上床了?”赵平急道:“没有,我可不是一个随便的人。”秦观心中暗暗做乐:“我知道没有,你们女儿身对女儿身,怎能作乐?”
秦观见赵平实在不愿去‘香玉楼’,也不强求,说道:“那我们就去城里随便转转吧。”赵平点头应许,于是两人一起出门,来到宴几道那里,和宴几道一起欢谈了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