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声大响,林地里落叶乱飞,尘土弥漫。两人掌交的气流划到旁边树林中,直荡得树叶沙沙作响。虽然避免了胸口受掌,但柳残月内力较秦观比起来相差实在太远,再且他是中途换招,不免吃了大亏,只见他身如飞石,直撞向旁边一棵大树树干上,落地后便连吐鲜血,看来所受内伤不轻。
秦观想到柳残月陷害师父的事情,心中就起愤怒,他正欲上前给柳残月补上一掌,却听林中穿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好象是柳师兄和他人在打斗。”“是的,我们快过去看看。”
秦观听得出来这两人的声音,他们就是秦观四师兄韩永腾和五师兄孙岳志,他心中暗想:“没想到四师兄和五师兄也到这里来了,我还是不要给他们看见的好,再说那姑娘受伤不轻,我得尽快带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才对。”想到这里,秦观便疾步过来,一把抱起那黑衣女子,往韩永腾他们来的另一面飞步而去。
柳残月虽然受了内伤,但他意识还是清醒的,他心中疑惑连连,这两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后来的那灰面人又为何会我纯阳武功,他是否和前几日后山里响起的那箫声有关?只是柳残月不便动弹,却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秦观离去。
虽然怀中抱有一人,但秦观还是很快就甩掉对方追踪,直往住处而去。此时,黑衣人由于内伤不轻,已经昏迷过去,秦观想看看她到底是什么人,便边行边解开了她面上黑布。黑布揭开,一张秀美而苍白的脸庞顿时显露在秦观眼底。他啊一声轻叫,心中暗叹:“果然是姐姐,没想到她竟是个会武之人,而且还夜闯禁地,难怪大师兄会怀疑她。”随即,秦观便自责起来,若我能早一点下树相助姐姐,姐姐就不会受伤,姐姐受伤,全都是我的责任。
秦观知道李云凤受伤甚重,得赶快治疗,于是便脚不停步的往李云凤卧房而去。到了她卧房窗后,秦观先查看了一下周围环境,见周围没有异动,他才放下心来,飞身进入窗内。进屋后,秦观先把李云凤放到床上,然后过去把卧房的门锁好,便过来查看她的伤势。
秦观顾不得帮李云凤擦去嘴角上的鲜血,他拿起她的右手,给她把了把脉,心中寻思:“姐姐五脏受震,若不救治,定有生命危险。”于是,他让李云凤身子端坐在床正中,然后坐到她的身后,准备给她运功疗伤。
秦观又想,如若我解开她的秀衣,与其肌肤相触,那疗伤效果会好许多,但那样却有占姐姐便宜之疑。我该如何择选呢?想到姐姐严重的伤势,秦观便不再犹豫,他轻解开李云凤身上黑衣,然后又解开了她里面秀衣,就剩下一个肚兜在身上。
而姐姐的整个玉背,都显露在了秦观眼前,秦观遐想片刻,便集中精神,盘坐身躯,将双掌轻轻的放在了李云凤玉背之上。心中默念‘玉匣秘诀’,然后便感一道缓缓的热气从丹田升起,经过双掌,一直传到李云凤的身躯里。李云凤现在虽然是迷迷糊糊,但她还是感觉到有人在用高深内力在给她疗伤,她忙强打精神,纳气提神,以应和秦观的疗伤。
一个时辰过后,疗伤方才完毕。这时,秦观和李云凤都是满头大汗,全身透湿。而李云凤那肌嫩如雪的玉背上更是微微冒着汗珠,还有腾腾热气升起,甚是诱人。秦观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
这时,李云凤也清醒了许多,她微转过头来,强笑一笑:“多谢大侠救命之恩,小女子感激不尽。”现在秦观还蒙着面,李云凤并没有认出他来。秦观赶忙收起邪念,低压声音道:“举手之劳,姑娘不必客气。”
这其中,李云凤却是想起这中间最大的一点疑问,那就是这救自己的人为什么会知道自己住在这里,难道她是自己周围的人。李云凤最先想到的乃是干爹李元宵,但随即想到,干爹现在武功既失,又怎么可能取胜柳残月。她又想到了秦观,但在她眼力,秦观不但是个柔弱的男子,更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面前这个沉着稳重的高手人怎么可能是他。思讨了一会,她总算明白了这其中原委,一定是刚才自己在昏迷时,糊里糊涂的说出了自己的住处。“不管怎么说,小女子这条命都是大侠所救,大侠以后有什么要小女子帮忙的,尽管开口,小女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李云凤想到此人也是夜闯纯阳禁地,那他夜里定是经常在纯阳教里闯荡,纯阳乃是天下三大教派之一,就算他武功再高,那也有遇险的时候,到时如自己能帮上他什么忙,那也算偿还今日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