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奇还是不明白:“欧洲人那么奘,你跟他讲得过理吗?不给你,你能怎么着?”
皮子有耐心解释:“缺练吧你,人家老外一般素质比较高,三里屯酒吧的消费,在国外,那是小巫见大巫,整个小白菜,也就是咱们拿它当个菜。当然,是男人,只要是生理没问题,到哪儿都要玩儿,找女人,到中国,更是要换换口味,钱多钱少不在乎,不像中国通,比北京老百姓还贼性,那就彻底没戏,就得拿头一次进中国的外国人开刀,跟他讲清楚,消费就是如此,他绝不会赖账,付钱肯定痛快,人长两片皮,就看你结单的嘴和脑袋够不够使,老弟,这里边深了去了,别急,慢慢看,学问不少。”
青虎也教他:“这刚哪儿到哪儿,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什么人,下什么菜碟,老皮,一肚子坏水,将来还有硬碴锛,就是你大哥我的活儿,也得顶雷,不玩儿命,不动脑子,这钱能掉下来?”
皮子:“老古、老何,照这成色,有一个星期,能把那些拉活的,招过来一大半,客源是绝对没有问题,你们二位,也得动动,找找关系,走走白道,该花的一定要花,不然,到时候,损失的是我们,千万别捡芝麻丢西瓜。”
二人一一答允,继续着吃喝。
果不其然,生意如日中天,挡都挡不住,甚至翻包厢,把皮子结账的兄弟忙得屁眼朝天,还得招兵买马,补充新的血液,好应付这么火爆的生意。
一连几天,秋凡就觉着不对劲儿,过奇老是愣神,笑模样也没了,话也难迸出几个字,就好像有什么为难的事过不去。
“嘿儿,上房揭瓦了?”
不吱声。
“我可是跟人说话呢?”
没反应。
“是不是烦我,另有新欢,有年轻漂亮的,早点说,我让位。”
“你真是的。”这回有反应,“阴天下雨不知道?谁烦谁不知道?”而且话说得挺冲,“真要有,我来这儿干什么?多此一举。”
秋凡带着成熟女人特有的宽容和温柔,慈爱地搂着过奇,并且用性感的嘴唇亲着他:“你呀,太犟,不听话,别老跟他们比,你刚多大,人家都是滚着过来的,弄得满身伤痕,那是要付出代价的。”
过奇将身体向秋凡丰满的怀里挪了挪:“姐,抱着我。”
秋凡默默地依他说的去做,她甚至用她那圆润柔软的**来回摩擦着过奇的脸,尽自己全部的抚爱之能,去温暖小男人的不自信和苦闷,引导他去释放和宣泄。
好女人真是良苦用心。
好女人真是风情万种。
好女人真是魅力十足。
好女人真是开启男人的钥匙。
秋凡有自己的高招,任何话都没有讲,挣脱开过奇,悄无声地脱掉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用熟透的**之身,面对他。
“我白吗?性感吗?”秋凡带着羞涩问他。
过奇真把不住秋凡身体散发的一种别的女人很少具有的令所有男人都心仪心醉的诱惑。
他心潮澎湃,由下而上细细品味着她的**,一股味道,一股成熟女性渴望**自身体味和优质香水混杂在一起的幽香。
凸凹错落有致,该肥的绝对不瘦,该修长的绝对不宽。
太白了,白得耀人,白得炫目。
过奇控制不住,开始游动,而后大运动量地操纵,直至彻底松懈。
秋凡喘着粗气:“小东西,发疯呀?”
“你的导游工作真该获奖。”
“臭脸皮,得便宜还卖乖。”
“哪呀?磨合得好,一个巴掌拍不响。”
“呸,在歌厅能学出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