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丽:“你放,借你仨胆,过智你给我歇菜,跟你狗屁关系都没有,你们仨别犯坏,人家过智不是那种人。”
和和装着女声:“人家过智不是那种人。”把所有的人都逗得哈哈大乐。
气得宝丽给了他一脚:“死王八蛋。”
还是彬子提醒:“哥儿几个都省省吧,让宝姐跟过哥好好商量商量。”这才打住话,“这几年,我他妈的快憋坏了,过哥出来,咱们大干一场,出出恶气。”
宝丽:“过弟,八十八拜都拜了,就差这一哆嗦了。你千万得沉住气,否则,前功尽弃。你要是在关键时刻有个三长两短,姐姐我,可真没法活了。”
过智赶紧安抚:“宝姐,您哪,踏踏实实的,我敢保全须全尾地回到你们身边,这里边不是人过的日子,我已经够够的。”
铁皮子:“过哥,外面可比以前有意思多了,只要有钱,什么都有,让你眼花,以前磕婆子瞎胡闹,现在是真刀真可着劲地……”
宝丽打断他:“铁皮子,找抽是不是?给他灌输这个干吗?”
铁皮子:“真是的,宝姐,就是逗逗牙纤子,让过哥乐乐。”
宝丽:“那也不行。”
和和:“宝姐,这还没怎么着呢,你就把过哥锁死啦,出去还是没有自由呀,提醒您,得给他配色盲眼镜。”
宝丽:“什么意思?”
和和:“里边素呀,外面都是花枝招展,猛地一看,能把眼睛憋了。”
宝丽:“小崽子,你也不是个东西,怎么了?把持过智是我的正当防卫,你姐姐有这个资格,不管她是谁,根本甭想从我这儿夺走他。”说这话,一点都不难为情,真情表露。
过智挺能理解:“宝姐,宝姐,您听我说一句行吗?”宝丽立马闭嘴。“这些年,大家对我付出的关怀,尤其是您,心血的付出任何人都不能代替您。怎么说呢?这话,得,我也说得明明白白,哥儿几个别笑话我。宝姐,你以后就会跟我生活在一起,这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但是,必须先讲清楚,兄弟干的事,请您不要横加干涉,行吗?”
宝丽等了很多年的话,终于听到。她说:“只要你不杀人放火,什么都成。”心里心花怒放,多年的辛劳,终于得到回报,又不禁小泪滚淌。
过智还是坚持:“我说过,不要干涉。”非常地坚定,以至于哥儿几个都感到有一股硬劲向他们侵来,他们也兴奋,总算可以出头。
过智:“简单地介绍一下外面的成色。”
彬子:“我来吧,现在折腾的人不多,全都削尖脑袋想辙去搂钱,但也不绝对,干偏门的也不少,而且不是道上的人托着,就是道上的人自己干。”
过智:“这偏门都是什么行当?”
彬子:“时间有限,也说不完,只是让您知晓它的存在,关于实际的表面现象,只能等到社会上去体验。”
过智:“这社会不可能是一方净土,既然弄钱,也不是个个发财,冒尖的只是少数,人都有毛病,眼热。而且,钱这个东西,极具诱惑,为了它,多少人铤而走险,送上了断头台,可是没它又不行,虽然我们有些基础,砸了一些钱,但总不能原地踏步。
“真正要搞出名堂来,得付出代价,天上不可能掉馅饼,就得*我们自己,指着谁也不行。”
铁皮子:“过智,外面的人真不跟以前一样,鸡贼得很,全都向钱看齐。”
过智:“不是什么坏事,要正反两方面看,一旦真有事情发生,对方的铁杆便会心不齐,咱们也可以用钱砸他们。”
宝丽:“你还想着这危险的事哪?现在还没有解套呢,真不是省油的灯。”
过智特温柔,拉着她的手:“只是说说而已,能不为您考虑吗?宝姐,放心,撞枪口上的事,你兄弟绝不可能再干。”
宝丽拍拍胸口:“吓我一大跳。”
和和:“大姐,过哥在这里修炼,思想已经到一定的境界,肯定把什么东西呀、人呀,琢磨到家了。”
宝丽:“你们就捧臭脚吧。”
铁皮子:“宝姐,不是哥儿几个跟着您辛苦,而盼着过哥出来的时刻,人活着不就是争口气吗?挣钱的好时候,让耿小草他们给搅黄了,大哥的意外,给了他们最好的机会,咱们必须把失去的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