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干上坏事,还管那么多。”
“这就是你们男人的德性。”
“可别价,女人不是祸水?这都是相辅相成的,阴阳互补,大家都是打平。”
“什么逻辑呀?”
“行,今天就跟您扳扳杠(扳杠(bāngāng)——北京话,故意找寻对方言语的毛病,加以反驳。),男也好,女也罢,全不是生活在真空中,男欢女爱无可非议,老祖宗的三从四德早已成为历史,新的时代,人们都在改变着一切,抗争着自己的命运,草头老百姓苦怕了,穷怕了,玩儿着命的用财富来创造美好的生活,但是,愿望归愿望,距离现实有着相当大的差距,不是哪个人拨拉一个就有戏,永远得分出层次来,只有底层的众多垫底的,才会有高高在上的人。
“好日子谁都想过,但不是人人都能过得上,前有车,后有辙,都得想办法往前奔,这奔可不是上嘴唇碰下嘴唇就能如愿,这子儿可挣得难上加难,天上不可能掉一个馅饼,只能自己去扑。
“心小的挣小钱,心野的挣大钱,没能耐的照旧,逮着机会的就得显摆,吃喝之外,就是玩儿,玩儿什么?当然是女人,有人讲,越是成功人士,**越大。”
左思思:“坏蛋,干坏事还有歪理邪说。净往你们男人脸上贴金。”
过奇还真争理:“你呀,真是,这占有欲男女并存,强者永远在弱者前显示自己的威力,就像您现在,一般的男人都上不了您的眼,美貌、气质、风度、财富,您集一身,指点男人江山。但是,在您昂首的背后,多少的酸甜苦辣,各种的滋味,只有您最清楚。”
左思思有些小激动:“过弟,咱们喝一个,就刚才说点人话。”
过奇笑着说:“那是戳到您骨子里去啦。”
“我就奇怪,你看得那么透,干吗要背道而驰呢?”
“这就是我的无奈,算不上是悲剧,这条道是我自己选的,不怨天、不怨地,无怨无悔,结局是什么样,也许……”
“你的心太灰暗。”
“是吗?左姐,你要知道,这,往往激励人的斗志,一旦疯起来,灰暗不失为一种动力,人要打掉自己的卑微,必须经历一场磨难,甚至,需要冒着被打掉自己的风险,不经历风雨,哪来的彩虹。”
左思思感慨万分:“哎呀,你的思想真的是太复杂,要是成了气候,得是个魔鬼级的人物。”
“有那么可怕?未免小题大做。再说,我过奇分人分得挺清楚,你左姐绝对是个例外,在我眼中,你是星星,江湖我大妈。”
“罚酒。”左思思直接端过酒瓶。
“凭什么?”过奇孩子般的淘气开始犯劲,“你漂亮、性感,也不能这么霸道男人。”
“小屁孩,攻击我是你的强项是不是?”
过奇依然不依不饶:“左姐,人生短暂,不及时行乐是呆子,就冲你,现在一招手,管保西餐厅所有带棒儿的全得向您着左思思举起粉拳,赶紧自觉吹起酒瓶:“哎哟哟,这大姑奶奶还真不能得罪,老姐,真不经逗。”
“我要经逗,早就不可救药了,自暴自弃要是落在女人头上,彻底完蛋。”
“这一点上,我服气,您呀,我的偶像。”
“别臭贫了,怎么样,有麻烦没有?有,赶紧讲,千万不要盖着,强努。”
“我知道,左姐,你要是有事、为难的,不要忍,直接由你兄弟摆平,不管他是谁。”
“我不会招事。”
“错,你不招,人家招你,尤其是您这样的,天生的尤物,男人的首选。”
“去你的,喝酒。”
“喝就喝,怕你。”
过智得知,他的假释已经报上去,只需等待,他已经感受到自己的企盼,时间变得漫长,平心而论,他已经开始计算小时,这一天等得让人起急。
人一心乱,必定烦恼,而烦恼肯定对周围起反感,反感之下绝对发生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