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娴:“我有自己的生活和生存方式,跟你一样,怎么合适怎么来,我行我素。”
梁小心迫不及待:“我们这顿饭不是那么容易吃的,你必有说辞,做朋友没问题,害过奇绝不放过你。”
区娴:“话别这么硬,梁小心,你是配角,没什么分量,我找过奇,也没有阴谋,只是想与他合作一把,真想抢行,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她得压一下梁小心,插在中间,净说些醋海情波的话,挺烦人。
这话刺激的,让梁小心跳了起来:“你什么意思?存心跟我过不去,过奇是我的,谁打他的主意,我宰了他。”
过奇一看马上制止:“给我坐下。”
梁小心的小眼泪委屈地往外涌。
过奇递过手帕:“饭的滋味真不一般,框外的不提,你的单我们照收,不挡你的财路,谢谢款待。小心,我们走。”
梁小心像个跟屁虫,随着他离去,把区娴甩单了。
区娴一点都不意外,全在意料之中,但,总有一些酸酸的感觉在其中,她特奇怪,很长时间没有这种感觉了,而且,还挺强烈。
她拿出手机:“葛叔,想你,在家等我。”
她承认:过奇是惟一拒绝她的男人,他的拒绝,引起了她极大兴趣,强烈的占有欲,充满了她整个胸怀。
在去葛稀家的路上,她对自己说:“过奇,咱们走着瞧。”
戒备森严的监狱门口,站岗的武警绷着脸,一副不可侵犯的面孔。
里面的过智正在更换接见时宝丽带来的西装,板型非常*身,加上他本身的条件,让中队干部赞叹不已。
丁火力中队长:“这小子,穿上这行头,挺有派的,人模狗样的。”
计量狱政中队长:“往人堆里一站,是个人物,不提大刑上来的,还真别小看他。”
过智:“干吗呀,说点鼓励的话,走向新生,你们偏说打击的话。”
楚兴国指导员:“就怕混不到人堆里。嘿儿,你哥今天也来。”
过智反感:“他来干什么?”
楚指导员推了他一把:“废话,找练是不是?臭来劲,那是你哥,一奶同胞,换上我狗屁。不争气的东西,拉你,你还得磁了。”
计量拦他:“老楚。”
楚指导员:“别拦,还得给他上课,一个没有亲情的人,连朋友都没得做,没听说过,自己家里人会害亲人。自古虎毒不食子,你绝对不可以将亲人的关爱和帮助,恩将仇报,谁都不该你欠你的,坐牢不是别人推你进来的,回到社会,就是你自己的,坏也是你自己的,愿意折腾,监狱的大门永远开张,愿意往好处奔,受罪也找不到你头上。”
过智:“楚指导员,您的话铭记在心,为我好,领情。”
楚指导员:“别冠冕堂皇,说过场话,得练真的。要知道,虽然受难的是你,可是,围绕着你又有多少人在为你而牵肠挂肚和奔走,有良心的话,混出样来,大家的心血也没有白费。”
计量:“过智,你小子比谁都聪明,做点明智事,老家儿也好,哥们儿弟兄也罢,铁姐们儿也一样,都在看着你。怎么干?你心中有数,也明镜一样,只希望……”
过智接过话:“只希望别再回到这里,与您见面,是吗?”
丁中队长:“不是混蛋而是装蛋,人精,自己给自己争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