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奇冷笑:“笑话,做买卖的人能算错账?坐下,正经见过大世面的人,四万至于吗?我可听说,有偿新闻吃的包的可不小。”
记者也静了静神:“干脆我亮底牌。”掏出自己的记者证递给过奇。
过奇:“政法记者?太好了,你更应该知道这厉害关系,而且一旦传出去,你可就一败涂地,从此就没有现在的优越性了。”
记者又拿出一个精致的本子:“你先过过目,这么做不怕后果吗?”
过奇一翻:“行,真不少上层人物,有些人经常上电视,不过,这些人恐怕也不喜欢你干这种勾当,如果帮了你,那是傻子。”
“面能给吗?有个商量余地。”
“大记者,我这个人呀有个毛病,喜欢挑战,越横越不怕你,越越不欺负你,你这么宽的路子,偏钻死胡同,没辙,算你点背,赶上这拨了,血得吐。”
“逼我是吗?”
“哪里,做生意是明码标价,你就值这么多钱,话已经点透,再讲没意思,你考虑吧。”
“看样子,不答应是走不出去?”
“理智,大哥,怎么想起干坏事来?工作不顺心,嫂子不如意,还是……”
过奇开始缓和,套他的实底:“喝点水,静下心来,慢慢聊。”
“我呀是外地人。”
“一点儿口音听不出来。”过奇尽量拉近。
“考上大学,找的北京媳妇,借她的光,*着老丈人的权势,提升得较快,到了这个位置,顾忌的多,尤其是要害部门的宣传,相当敏感,同时接触的人物都掌握着生杀大权,借着这个便利条件,真的……”
过奇马上接过话:“真的轻轻松松拿下我们,按常规,就凭你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想干什么,早有人给安排了。”他还真不理解。
“这,就是我宝座不倒的法宝,毛病绝不能让别人抓住而不放,一点碴儿也不能让他们找到,就算伪装得好吧。”
“我明白了,哥们儿,自古啥事不能两全,仕途上得了意,婚姻就是空白,甚至就是利用,女人满足不了男人,本身就是一场悲剧。”
“兄弟,看得真透,服气,一般来讲,有的事情可以容忍,而这种没有任何味道的夫妻生活,真是苦不堪言,说实心的话,除了往上交,我的确有私房钱,今天的事,认账,但得明天取,肯定送来。”
过奇问:“身上有多少钱?”
“两千。”
“行,给你留二百打车钱,明天请你履行诺言,你定地儿,我去取。”
“那么相信我?”
“我这人眼里不揉沙子。”
“不怕我黑你?”
“你不敢,而且本人亲自去。”
贾涛:“大哥。”
过奇瞪了他一眼:“没你说话的份儿,你可以走了。”
记者:“明天中午十二点,酒吧街十字路口,希望……”
过奇:“保证守口如瓶,我们也有职业道德,尽管放心。”
“不见不散,谢了。”
“我应该谢谢你。”过奇很客气地送记者走出大门,握手告别。
过奇心情特别爽:“打赌,明天结果,愿意押钱的,赶紧下注。”
贾涛又犯老毛病,心中的不服又涌上心头:“过哥,你平平安安回来,结了一半,兄弟顺峰请客。”过奇:“好,还有没有?”
“我,过哥解决战斗,王府饭店,是不是德彪?”奇勇子找着机会,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