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娴感到恶心,但还是装作没事人一样,继续发挥着自己的假关心、假奉承:“七哥,您有福相,有贵人帮忙,而且是女人相帮,只要心字上面一把刀,能忍上三四年,肯定后来居上,那时候,呼风唤雨,可着劲地折腾。”
公鸭嗓正听着摸着过瘾,旁边可有看着不顺眼的人,直接跳出来:“小娘们儿,真能拿嘴甜和人,把七哥哄得滴溜乱转,就成了?让我们喝西北风,黑不提白不提,打镲玩儿呢?”
公鸭嗓哪容这个:“皮鸭子,你丫什么意思?”
皮鸭子:“什么意思你知道,七哥,咱们干吗来?听她喷你。”
七哥:“吃我的醋?你丫真成,钱一到手,各走各的,谁也不认识谁,想办她,现成,有心思就上。”说着,狠狠一用劲,区娴所有的纽扣全部剥落,露出了雪白的肌肤,丰满的胸将乳罩顶得鼓鼓的。
男人的眼光全部发亮发直。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区娴始料未及,愣愣地站着,束手无策。
七哥走过去,死死地拧着她的脸蛋:“小**,真会演戏,你们他妈的也是没出息,等她演足了,再干她。区娴,真把我们当成绵羊啦,告诉你,拿别人当傻×的自己就是傻得不能再傻的头号傻×,快,把衣服扒了,中国话听得懂吗?一根布丝也不能留。”
旁边早有热血沸腾的:“快点,快扒。”
“穿着鞋,穿着鞋有味儿。”
区娴一下子从头凉到脚,强暴两个恐怖的字眼就要在自己**上体现,她感到一阵头重脚轻,无助和凄凉,正要忍辱负重的当口,手机响了。
七哥傲慢地问道:“喂?谁呀?钱什么时候送来?”
电话里威严的口吻取代了乞求:“钱好说,不知你的命能活多久?”
“你他妈的是谁?敢跟老子这么说话,识相点,人在我手中,得听我摆布。”
“照理是这么回事,可惜,在我这儿行不通,北京的吧,哥们儿。”
“你丫是谁?”
“对你挺重要的,现在我全权代理区娴亲属解决这件事,除了我没人给你钱。”
“不怕她消失?”
“愿意做也没办法,前功尽弃赖不着我,背着人命案跑路,一个子儿也没捞着,赔本儿。”
“哥们儿,你想怎么做?”七哥说话开始商量。
“我得先听听区娴是否安全,让她接电话。”
七哥对区娴:“不许多说废话。”
区娴哆哆嗦嗦接过救命的电话:“喂?我区娴,你……”
“区娴呀,受委屈了,听着,不要怕,我是过奇,挺着点,你好吗?”
这问候这坚定让区娴的泪水夺眶而出:“我没事。”剩下的话已经激动得说不出来,自己有盼头了,这个男人有能量解救自己,所有的委屈拼命地外泄。
“区娴,别激动,稳定自己的情绪,坚强些,你硬他就软,配合好,相信我的能力,很快我们就会见面,让他们接电话。”
七哥:“哥们儿,到目前为止,没有碰她,你也得有个高姿态,听你划个道。皮鸭子,给区娴小姐披件衣服。够意思吧?”
过奇:“哥们儿,拿区娴当百万富婆真是睁眼瞎,要是在大马路上聊聊天就发了,那不是人,是大仙,钱有几个,你们得*谱,既然想求财,每个人都得有退路,你也好,你的兄弟们也好,区娴也好,都得活下去,有道理吗?”
七哥:“你接着说。”
“都是为了搂钱,不招灾,把命活得长点,日子过得滋润点,区娴点儿背,该着破财免灾,你们哥儿几个缺子儿花,冒这么大的风险,十年起步没跑,既然都是道上的,各自让一步,都留条活路,不知听得进去听不进去?”
“还算在理。”
“哥们儿,说话顶用吗?”
“这儿,我挑头。”
“那就行,事先没有征得区娴的同意,自作主张,五万元了结,条件是:
“不能让她受到伤害,跟你的兄弟们讲清利害关系,有了钱,什么样的,花着挑,想通,打这个号码。记住,不许碰她,有一丁点儿闪失,你们都活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