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谢景平带着人追了一程,不见了踪影,忙取了现场脚印、血迹送回警察局检验。才到警察,赵洪升叫着道:“展刚失血过多,已经死了。现场的人证也都问过了。有几个人说石正和那两个凶犯似乎认识,好象还打过招呼。”谢景平道:“他们凭什么判断石正和他们认识?”赵洪升道:“石正一个人叫了五大碗面,来的两个人到了就坐到了石正对面,或许是约好的。”谢景平道:“证人是谁?”赵洪升道:“是褚刚。”谢景平也知道此人,心里不信,又不好明说,想着抽时间到工地上再查一查。
原来褚刚回去见了牛千叶,笑道:“牛哥,石正不用我们找了,由有警察去找他。”就把看的一一说了。牛千叶听了大喜道:“这回他不是从犯,也是个喽罗。到明天,你们只需如此一说即可。”这样,褚刚录口供时,就一一说了。赵洪升一调查,石正果真叫了五大碗面条,正有此心,当即就信了。
第二天上了班,李长顺就将赵洪升、谢景平叫了过去。会上,赵洪升先把他的观点说了,即两个凶犯与石正本来约好了,后来展刚突然出现,凶犯一时心慌,匆忙间出手行凶。石正恐受连累,连夜也跑了。抓住石正是破案的焦点。谢景平却认为石正虽在现场,不过是巧合,与案件无关,直接查找凶手是破案的关健。赵洪升听了不快,就道:“现有目击证人证明,那二人走后,石正也跟着匆匆去了,不是一伙的,难道还去追逃犯不成?”李长顺对谢景平道:“你先去工地,找找石正。要是石正在,说明他与本案关系不大。要是他人不见了,少不了他的嫌疑。”
会后,谢景平带人到了工地,一打问,石正却是自头晚走了再没回来,再问家里,又无人知道,只好暂回警察局覆命。赵洪升道:“这正说明石正与凶手本是一伙,现在畏罪在逃。”李长顺道:“先将那二人的头像画出来,电脑打出来,发到各个分局辖区,拉似的先搜一遍。”正说着,市里头打来电话叫去开会。李长顺叹道:“唉,先喝口水罢,省得到时再没脸喝水。”起身上车去了。
李曼儿在工地上听到警察局来找石正,正不知何事,见王长天自外归来,就问道:“王工,刚才怎么警察来找石正那,是不是牛魔王指使的?”王天长道:“这回好象不是他的事。我倒听说那天在街口,城管的前去整顿市场,内有一个队长叫人打死了。当时石正在场,就疑他是同伙,这才来找他带去问话。”吴芳一旁道:“怎么就把个队长打死了那?”王天长道:“说是叫人踹了一脚,正好碰在桌子上,周围一圏子人也没个伸手的,流血过多,到医院里没救回来。”另一个道:“我刚才在楼下,就听人说,这事八成和石正有关,要不,怎么从那没见过人了那。”
李曼儿听了二话不说,下了楼,到摊前将事情前后问了个清楚,回来道:“石正要了五碗面条,才吃了一碗,就成了同伙,要是五碗都吃尽了,还不成了主犯了。”到了十点多,叫吴芳去打问石正是否回到工地。吴芳出去了一趟,回来道:“到现在没来。下面又来了一拨警察,还带着画像,我要了一张,你们看看。”众人见画上画的两人,一个高大,生的豹头环眼,一个中等身材,一张四楞巴狗脸,都说没见过。
正看着,钱由基笑着进来道:“看什么那?”走到桌前一看,倒吸一口凉气,惊道:“这是何时发的?”李曼儿笑道:“幸好是在这屋里,要是警察见了,少不了怀疑你也是同伙。刚刚芳芳才拿上来的。”钱由基笑道:“我看一眼就成了同伙了,你们看了半天岂不是成了主犯了?”众人议论一阵子,钱由基无心久留,将画像揣在口袋里,急去了城建局。见了赵油头一问,方冠中却和关锦萍又去了省里,就把赵油头拉到会议室道:“三哥,千小心万小心,还是出了乱子,已有两个上了榜了。”将画像拿给赵油头看。赵油头看了半晌道:“这事大哥不在,少不了把老四叫来商量商量。”钱由基道:“我这就打电话叫四哥来。”等大个黄到了,三人到六朝大酒店开个单间,上几个菜,要捆啤酒喝着商议。
大个黄道:“这事我不看还不知道那。这两天他们几个天天出去满山遍野的找石正,这不正往枪口上撞嘛。”钱由基道:“三哥怎么个意思那?”赵油头道:“这些人走了不成,不走又是个心事,与其这些干耗着,不如就这个经贸洽谈会好好闹一闹,借机把石正除了,也把我们的事结了。”钱由基道:“我也这个意思。”大个黄道:“我倒有办法大闹一闹。”那二人道:“你就说说。”大个黄道:“只要把王小兰劫到山里去,石正还能有个不去的道理?到时再打起来,赵扶林那老头还有个好看。”钱由基道:“这是好计,你回去叫白二哥收一收,就说我探得王小兰回来,就来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