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个黄道:“钱财我不要,要是坏了我们道上的规矩,我将来要遭雷轰的。这位大姐若是有心谢我,不如让我们好上一场。有道是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念此不再害你,你念此也再不怨恨我,岂不是好?”谢月娇有心不答应,又怕惹恼了,只好低头不语。大个黄见谢月娇心里默认了,心中得意,远远点着干草,添几个干树枝,将山洞照亮些。这就过来撕扯谢月娇的裙子。谢月娇怕他再撕扯坏了不好出去见人,忙将裙子撩起到腰间道:“大哥先将就些吧,万一外面进来人就不好看了。”
大个黄也是急着成事,将内裤除去,自己也脱得精赤溜光,将谢月娇两腿搬起跨在腰间,往前一拱,先施乌云一片,后展雨露若干,进出有声,弄将起来。谢月娇先见大个黄个大身长、腿粗人壮,心里早生怯意,又恐他暗下毒手,虽是星眼朦胧、忍辱含羞,却不敢闭眼。那大个黄鼓弄一阵子,不想脸上包的衣裳先掉了下来。谢月娇也认得大个黄,惊得叫了声道:“怎么是你?”大个黄笑道:“怎么就不能是我。”硬是按住谢月娇,硬行滥用,云收雨毕这才算罢。
大个黄将衣裳穿上,对谢月娇道:“我即叫你看见了,就不能叫你活着出去。”谢月娇也整好衣裤道:“我就是认出是你,有了这档子事,我也没脸报警去,弄得满城人尽皆知的。”大个黄道:“你就算不报警,以你们家的能耐,随便给我个罪名,我还不照样蹲上个七年八载的。”谢月娇道:“你说怎么才行?”大个黄道:“你要我放心,需也给我写个字据才行。”谢月娇道:“你拿纸笔来。”大个黄摸出笔来,将电话本中撕下两页纸来,递给谢月娇。谢月娇写了,大个黄却不满意,道:“这空口许诺我不信。你将你和赵振先那事写上,我才放心。”谢月娇白了他两眼道:“我和他能有什么事?”大个黄笑道:“别人不知道也就罢了,这两天你晚上叫的谁,还当我不知道?你就写吧。”谢月娇只得又写了一遍。那大个黄还不放心,又叫改了一遍这才收了起来。
大个黄领着谢月娇走到洞口,又道:“你即应了我,需不能敷衍我,我叫你,你需就来。不然我就拼着坐牢,也将这事说出去。”谢月娇只好也含糊着应了。二人走到山前,大个黄道:“我不便送你,你出了林子往西走,截个车回去就是。还忘了告诉你了,你公爹赵老头死了。”谢月娇听了大惊,也不细问,忙往林子外去了。一路上,跌跌撞撞,将裙子刮得稀烂,腿上也划伤了几处,这才赶到路旁,叫了出租车回去。
谢月娇先到了公公赵扶林家中,果见锁住大门,又不便叫人,又到自己家楼下,上楼敲开了门。赵百川平时很少看儿子,那孩子晚上又闹睏,正发愁着,见谢月娇一身憔悴回来,忙问道:“你怎么就回来了那?”谢月娇一听儿子在哭,忙道:“差点就没回来,待会再和你细说。”忙冲个澡,把衣服泡上,哄着儿子睡了,这才对赵百川说到遭劫后,如何被关在洞里,到后来又如何自己偷逃出来说了一遍,只字却不提大个黄的事。
赵百川道:“我这打电话给赵队长,叫他带人查一查去。”谢月娇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就说我和同事生气回娘家住了几天,免得再传得满城风雨的。”赵百川见有道理,就照着话说了。赵洪升明知不尽是实话,也不好再追问,又劝了几句就挂了电话。赵百川又将木慧南海坠机、赵扶林死母亲哭倒等事也说了一遍,又道:“哥嫂也到了,都在医院里住着那,我们明早再去吧。”谢月娇道:“爸死了,那谁在主事那?”赵百川道:“薛市长本定了到省治金厅任厅长的,暂时代一段,等新市长到了再走。”谢月娇又道:“那新市长又是从那儿来的?”赵百川道:“眼下还没听到动静。”夫妻二人又说会子话,这才上床睡了。
到天明,送了孩子进幼儿园,夫妻二人这才到医院,和众人见了。众人见谢月娇回来,也没再把失踪数天之事当真看待了。赵老太也醒了过来,能喝几口汤水,说几句话,得知谢月娇平安回来,心里才稍感宽慰。
方小凡得了谢月娇回来的信,心中一块石头才算落了地,赶着准备花圈,先送到公墓去,再回过头来安慰谢月娇。谢月娇心神不宁,勉强应付几句。方小凡这才要走,又正上赵扶林遗体火化,也跟着人群后面,一路护送着前往公墓。一路上,两边行人夹道观看,送行者不下千人。赵扶林的遗体先送到火化场火化了,赵四海、赵百川两个搂过骨灰盒,一家人又抱头哭了一阵,这才先将骨灰盒放在会场的柏树鲜花丛中,以供择天追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