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众人分开道,往山中再寻石正。单表牛千叶这一路,往北上了山,见前面山峦相连,树林旺盛,并不见有路。走了有三、四里路,谢虎又喘了起来,一路落在后面。余招招也不知是有意无意,从个石头上跳下来,又将脚扭了,脱下鞋看看,虽不甚肿,走路却艰难。牛千叶就叫谢虎扶着余招招先往回走,只和李曼儿再往前走。
李曼儿又走一程,心里也起了戒心,暗道:“我怎么就这么糊涂,该扶了余姑娘回去,那能和牛魔王独自上路那。”那牛千叶却是一本正经,并无什么一言半语放荡,李曼儿也不好就说回去。只是一路上,不是上岗,爬岭子,就是下徒坡,过岩石,不是叫牛千叶拉着手,就是叫他托着香臀往上送。再者,姑娘们为了身材好看,多不系腰带,抬腿塌腰间,先露出半截粉腰来。
牛千叶表面正经,心里早就有了鬼,见走了谢虎和余招招,也暗自高兴,心道:“我只领着她往深处走,到天黑时,不由她不怕。说的好了便罢,说不好我便先奸后娶,也不为过。”牛千叶动了这样的心思,也不辩路,只领着李曼儿往前翻山越岭。
二人又走一程,李曼儿有意慢行,只是言累,走一走,歇一歇。到了中午,二人就在山顶上吃些饭,喝些水,稍作休息。牛千叶坐在对面,拿眼只是盯着看,一会又笑道:“李姑娘,我看找到此,我们也算尽心了。他要有那个命还好,要是没那个命,多半叫野狗吃了。”李曼儿叫他看的心慌,也忙道:“来的时候就没指望能找着他,大家不过是尽尽心罢了。天也不早了,又走的乏了,还是往回赶吧。”起身往回就走。牛千叶上前引着路,暗中却又往西折去。李曼儿心里慌,也不甚看路,走了一程,见不是来的路,便问牛千叶道:“路是不是走错了,来时没记得路过这?”牛千叶道:“我用指南针照着那,错不了,差个十米八米的正常。”
再往前走,更没有好路,不是壕沟便是土岩,李曼儿只得由着牛千叶拉着手前行。牛千叶初见了李曼儿的半截粉腰,见肌肤雪白明亮,如奶浸玉塑一般,已是动心,待将李曼儿的玉手长时握在手里,细细品味,但觉滑若无骨,心里又生了三分邪气。李曼儿也是心里慌慌,处处戒备着,脚下也早失了准备。行不到几里路,牛千叶脚下一滑,跌进一个大土坑中,带的李曼儿也一屁股滑将下去。幸好,并无尖石,二人未曾受伤。
李曼儿见土坑,也有三、四米高,三面陡峭,一边是个斜坡,坡也有个六、七十度。李曼儿那敢多呆,起身要往上爬,只是手攀不着沿,脚蹬不着实地,那能上去,试了两试,就对牛千叶道:“牛处长,你先上去,再拉我上去,晚了他们又该等急了。”牛千叶却道:“我周身摔的疼,叫我稍一歇,我攒攒力气,再往上爬。”李曼儿见催不动他,打开手机,先给童语荷去个电话,问了问情况,再催牛千叶快走。牛千叶这才站起身来,往上窜了两窜,也没爬两下,脚下一滑又落到了土坑里。李曼儿问道:“上不去吗?”牛千叶道:“要在平时,爬这土坡也不难,只是现在走得两脚发软,使不出力气。我且再歇一歇。”
李曼儿暗道:“这牛魔王路上一味拖着不走,等挨到天黑,他若动了坏主意,我还不吃亏。”就笑道:“你累了也不妨,我还有力气。你托我一把,我先上去。等我上去再拉你上来。”牛千叶口里应了,手上却不使劲,先叉着李曼儿的柳腰往上一送,接着双手托着双股,慢慢往上再推。
李曼儿见牛千叶有意托着自己的屁股,只为早走,也不肯说他。那知牛千叶手上使使劲,松一松,左右离坑沿不过一尺。李曼儿才要说话,那知牛千叶手又故意一软,故意叫李曼儿滑将下来。李曼儿分着腿正往上爬,身不由已,一屁股早坐在牛千叶的头上,顶得微微作痛,不由满脸透红,忍不住气道:“你要是故意,我打电话叫周姐她们过来。”牛千叶忙笑道:“手上累过劲了,我再试试。”又重新把李曼儿托出土坑。
李曼儿抓住近旁的树根,爬上土坑,看看牛千叶,心道:“我现在要走虽正是时候,他也不见得就上不来,到时他再追上反到不好了。”心里正犹豫着,牛千叶那边早道起谦来,就找个枯树枝,往土坑里一扔道:“我拉你上来是不成了,要是你能爬着杆子上来就好,若是不能,就一等,我回头叫人再来救你。”牛千叶道:“我且试试。”顺着杆子爬上土坑,倒是好不费力。
二人再往前走,李曼儿却顺手抄起个木棍来,只在后头往前走。牛千叶暗道:“看这光景,她多半怀疑我有不轨,这才处处戒备。我须如此如此才可。”牛千叶喝几口饮料,只说是小解,先往树丛里去了。李曼儿等一时,不见出来,吹吹哨子还不见动静,拨拨手机,却又关着,心道:“这个牛千叶心存不良是定了,他要我等,我可不等。”想到此,也不分左右,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