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应辉进了门,搂住亲了一回,抱在怀中,便进卧室。童语荷道:“水放好了,你冲个澡吧。”吴应辉道:“也好。”冲了澡出来,便问童语荷要茶喝。童语荷倒了杯茶递过来,笑道:“想也没想到,那天郭市长能去。要是能早知道,该当场告郑无经一状。”吴应辉道:“你不告,郭市长也是奔他去的。我早说过,他早晚躲不过一刀去。”脱了衣服,服两粒药,这就扯童语荷上床。
童语荷话意未尽,吴应辉欲火已起,不由分说,双臂架起两条腿来,有道是:
蛮童不解风月事,错把耕田当笑谈。
童语荷虽是初识风雨,体质极好,见吴应辉床第间不惯久战,却好持药助性,恐他伤了身子,便来往相迎,呯然有声。那床却是老式木板床,**间,也是吱扭有声。二人正到好处,不期程学英外地早早归来,不及回厂,先到家里来了。童语荷听见程学英门外敲门,忙的把吴应辉推了起来,叫快躲到床底下,自己理理散发,披上睡衣再去开门。
开了门,程学英见童语荷两额赤红,发乱语慌,早料着吴应辉必在屋里,却也不问,洗把脸,回自己房间里睡了。童语荷回到自己房间,将门轻轻锁上,这才叫吴应辉上床来。吴应辉却是兴致不减,后头又抱住童语荷,再行**之事。童语荷见稍动床响,便推吴应辉下来。吴应辉不肯就歇,拉着童语荷到床下,叫她双手支在墙上,又从后头抱住。童语荷拗不过他,只好一手拿着手巾,一手支着墙,再由着吴应辉轻轻弄将起来。
却说三更半夜,万赖俱静,这点声响却瞒不住程学英,下床轻轻到童语荷房间外听了听,隐约里头有气喘之声,不好就闯进去,依旧回房睡了,早早起来就走了。童语荷、吴应辉二人一夜未曾睡好,天明见程学英走了,这才交颈又睡了一阵子,到十点才起。
童语荷道:“我们这么来往,多少不方便,你回去叫个媒人来提亲吧。我妈知道一直都是你在后头帮着,必然同意。那时再来往,就是叫家里知道了,也不用这么害燥了。”吴应辉道:“我也这个意思,我明天回家里去一趟,叫我母亲出面,托个有面子的人来提亲就是。”童语荷道:“我等你的信就是了。”到厨房做了些汤面,二人吃了。
吴应辉临走,二人不免吻别,这一吻却又勾起吴应辉的兴致出来,一手将童语荷的上衣解开。童语荷笑道:“还慌什么,等正经定下来也不迟。”吴应辉道:“权当偷情最后一次,老公即要,当老婆的岂有不从的。”硬就着沙发,将童语荷的裤子解了,按在扶手上。童语荷心里虽有几分不乐意,又不便表示出来,由着吴应辉弄了一回,这才各自整衣,先后出了门。
接下来的两天,童语荷未见吴应辉,再打手机时,却找不到人,后来就听说吴应辉的尸体在郊外发现,被人勒死,弃尸野外。虽说二人交往不久,毕竟有夫妻之实,童语荷还是心痛,哭了又哭,虽经李曼儿几个劝了一阵,到厂子里犹带着泪痕。程学英见了,到里屋道:“你别再哭了,也对得起他了。我才听说,他结过两回婚了。他家里不来找则罢,来找时,我自有话说。”
童语荷见母亲已知道,又不便再提,只好背地里流泪。吴应辉的母亲和他两个姐姐当天就到了,认了尸,带往省里安丧,只当和童语荷什么关系也没有,一个字也不提。赵洪升也过来问了两次话,童语荷只推是一般朋友,问过也就没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