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嘎子见状,心犹不甘,挣扎道:“潘哥,兄弟这身子也不值这许多钱,要命有一条,要房子不成。”潘金龙道:“我好心待你,你却不知好歹,取王小的字据来,叫嘎子看看。”孙小武拿出张字据来。嘎子一看,却是他和王小的赌帐,本来是欠一百五十块,不知怎么成了一百五十万了,不由连连叫苦,只得点头认道:“潘哥,我认四十万就是。”孙小武便领了出去交办手续。
到近天黑,突然下起雨来,余招招要走,潘金龙笑道:“人不留人雨留人,吃了晚饭我送你回去。”余招招道:“你四十万买的什么破房子,还值得费这心思。”潘金龙道:“过两天,手续办下来,我领你去瞧瞧去,地方不但宽敞,而且房子也好建设。我叫加个顶,里头一收拾,比别墅还要好几倍。我还想着,借着有机会,我将东边几家一并要过来,加个串门,扩成两个院子,里头置上四季常青之草,八节常开之花,尽着你的性子收拾就是。”
余招招道:“这能好到那儿去。”潘金龙笑道:“人家西门庆就有此举,我们仿着就是。”一时上了酒菜,二人对面喝酒调侃。喝不多时,二人皆略带酒意,潘金龙掩上房门,拉起余招招,跳了几步探戈,揽着柳腰笑道:“招招,你的身条真好,搂在怀里,诚所谓柳腰款款,不盈一掬。”余招招道:“我听这话也不是头一次了,你就说点新鲜的吧。”潘金龙笑道:“下个月初,我就叫各校征收学费,一辆宝马车又算什么。等我抽出手来,将留屯镇的三十万吨矿井要过来,一年胡乱干干,少说也进三、五千万。”说着话,便轻扶香臀,暗研玉峰,递舌相凑。余招招也不拒他,只道:“你倒是个天生做强盗的料。”潘金龙笑道:“彼此、彼此。”扶着粉颈,接唇索吻。余招招有心躲避,却当不住潘金龙力大,半推半就,由着潘金龙亲咋一回。
那潘金龙借着酒性,将余招招横着抱起,直进了里面卧室。余招招见潘金龙起兴,也是心慌,连锤带擂,口中直骂“混蛋。”潘金龙也是充耳不闻,半持强暴,一时将余招招衣裤尽褪,拥进被窝里,轻分**,不分轻重,直抵花心。余招招平时虽说不注重小节,却是处女之身,突遭潘金龙唐突,刹时花径狼籍,红残数点,不由失口尖叫。潘金龙也没经验,见余招招星眼朦胧,酥胸起伏只顾纵乐。有道是:
花营绵帐传赤龙,锁阳关外战事催。将军不知怜红袍,徒使佳人夜夜啼。
却说潘金龙**良久,才觉有异,伏身一看,见落红遍地,遂道:“招招,不会是初次吧?”余招招含泪道:“怎么不是初次。”潘金龙喜道:“招招,从今后,你就是我正娶的夫人。”一味温情软语,款款而行。一时事毕,余招招起身简单冲洗了。潘金龙抱在怀里喜道:“招招,真是难得,早知今日,我何必等到现在。”余招招道:“你有什么可喜的,我不告你便是。”
潘金龙单腿跪下笑道:“招招,我们二人整天里同进同出的,天下那个不知。以前算我糊涂,从今后,我就将你当娘娘一般供着,要金戴金,要银穿银,有一句屁话,天地不容。”余招招道:“你也当心了,明儿再沾花惹柳的,我一样杀了你。”潘金龙笑道:“这个自然。”是夜二人相拥而睡,到天明,余招招少不了由着这黑小伙又一番受用,这才双双披衣起身。
吃罢早饭,潘金龙准备着去见李雄,便与余招招相吻而别。余招招道:“这学校也不是什么挣大钱的地方,矿井的事还是早准备,我回去筹些贷款先投进去。”潘金龙大喜,即叫孙小武道:“十四弟,还是照以往商定的,先将筒子煤矿的老陈赶走,先赶工人,再赶老陈。”孙小武领着人去了西山留屯,且不细表。
潘金龙赶到李雄住处,雨犹未止,进了院,见李雄不在。等到晚上,李雄才冒雨归来,潘金龙迎住道:“师傅,到那里去了?”李雄道:“你有几位师伯到此,我去找了一找。要不是雨水不止,也就见着了。”潘金龙道:“师傅,院子我已修整好了,里外没有杂人,师傅何时搬过去?”李雄道:“等我会了你的几位师伯,再计较此事。”又叹道:“如今这人何以多到如此,想找个清静落脚处也难。”潘金龙笑道:“师傅,若要清静,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有钱,包下几百亩地,那个还敢进?”师徒说些话,潘金龙心里掂记着余招招,遂回了东方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