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李曼儿带着部队追向西北。吕能也已会合了赵白高,二人商议一阵。赵白高道:“敌攻势正凶,守已不能阻敌,需转守为攻,方能化被动为主动。”吕能道:“赵兄只管从容布阵,我带人马前往阻敌。”吕能带着人马没走出多远,即与李曼儿遭遇。
一方恐失战事,奋勇前进。一方欲阻挠对手,拼死力战。双方激战多时,李曼儿、童语荷皆有伤在身,进度不大。等石正、木慧赶来时,双面夹攻之时,赵白高已启动了花阵,吕能遂引人马撤了回去。
众人再看花阵,又不是原先的模样,见大道通畅,高楼林立,隐约就象是回到了中州城内。童语荷道:“我怎么看着眼前象是栖凤路那?”李曼儿道:“我看着也象。”忙令人取木桩作下记号,原地待命,等待补济上来。文佳、文华也随队上来,清理战场之时,又找到了武真、武元的尸体。李曼儿见了,不由伤心落下泪来。
李曼儿又叫着文佳、文华,到一僻静处,取一盆水来,口噙手绢,将上衣解开,袒露后背,显了水形之身,叫文佳、文华取出子弹。文佳、文华看得清清楚楚,见手进入肌肤,李曼大汗淋漓,忙问道:“主人,是不是很疼呀?”李曼儿点点头。周身共取出两粒子弹。李曼儿复穿好衣服,回到部队中,见木慧伤势不轻,又口生报怨,遂叫文佳、文华送了木慧等暂回大营调养。又见童语荷手下兄弟损伤大半,也劝着童语荷暂回休息。
石正左臂也划了两道口子,女卫生员正用白纱布与他包扎。石正却问道:“有鲜艳的纱布没有?给我换一块。”女卫生员笑道:“你又不是女孩子,为什么要用鲜艳的那。”石正看了李曼儿一眼道:“大凡我们当妖精的,尽管长的寒碜,却没一个不爱美的,就喜欢花花绿绿的。我曾有个拜子兄弟,一个胳膊要带十六只金镯子,头上的雉鸡翎不鲜艳的不戴,非要九彩的丝绸不穿。”
李曼儿听了也笑,道:“你说这个我信。今年夏天,你穿着大红的上衣,翠绿的裤子上工地。我都觉得不太好意思,你倒是洋洋自得。”西门谷一旁笑道:“我倒觉得这个搭配不俗。”南宫剑道:“何以见得?”西门谷笑道:“存在就是理由,红嘴绿鹦鹉俗在那(电脑李曼儿笑道:“停了,停了,再说又下道了。”
等部队重新补济过,李曼儿才要重新组织进攻,突见对面大路上,人群涌来。众人一看,有小汽车,也有摩托和自行车,大部分人都是步行。或男或女,或老或幼,或挽手说笑,或行步匆匆。众人看了,有道是:
不疑她是画中人,只信该是邻家女。
李曼儿见众人脸露迷惘,急叫一声道:“原地卧倒。”一言未了,对面人群之中子弹横飞,钢炮轰鸣,刹时阵地之上,烟尘四起,狼烟遍地。李曼儿急叫还击,连喊三声,无人响应。倒是西门谷、南宫剑二人抢过机枪,往人群中乱扫一通。一通扫射之后,众人更惊了,但凡有骷髅兵、草头军中弹倒下的,就如子弹射在行人身上一般,行人即以各种不同姿式倒地,刹时大道之上,尸体遍地,血流成河。
西门谷、南宫剑二人打的手软,通体是汗。更有一个特警叫道:“我爸爸在那儿那。”奋不顾身冲了过去。那知大街上行人,都是骷髅兵、草头军幻化而成,见其奔来,劈面一刀,砍死街上。李曼儿道:“大家伙闭上眼,快开枪吧。”这时,已有不少行人走到了阵前,或掷燃烧弹、或以弩枪钢刀,杀伤甚众。众人这才不得已,举枪射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