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一名士兵,而不是将军,更不是zhèng fǔ的文职官员,所以我无法回答你提出的这个很有见地的问题。”唐宏光朝罗秀生笑了笑,说道,“当然,我们可以往好的方面想,却要针对最糟糕的情况做好准备。”
四名新手都紧张了起来,因为他们不知道什么才是最糟糕的情况。
“钱大队说了,我们的首要任务是活着回去,因为之前并不知道,墨西哥军队已经进入了危地马拉。用钱大队的话来说,就算我们没有完成任务,也不会有人责怪我们,毕竟没有人能够在一万多名敌人的追捕下,把一个大活人带到几十公里之外。也就是说,如果出现了最糟糕的情况,我们就得抛下那名情报官员,当然只是一具尸体。到这一步,意味着我们的行动彻底失败了。”
“也许还有挽救的机会。”李承志说了一句。
“对,确实有这样的机会,即让那家伙在成为尸体之前撬开他的嘴,获得对我们来说至关重要的情报1,。只是,我一个人办不到,我跟老刁两个人也办不到,你们四个也需要参与拷问。”
四名新手都点了点头,表示听从吩咐。
“办法很简单,我们把那家伙带到后面的溶洞里面去,然后分成三组,轮流去拷问,从而让他产生时间错觉。”
这个办法,唐宏光之前就提到过。
“根据钱大队提供的消息,军事情报局派我们来抓他,需要获得的很有可能就是墨西哥出兵危地马拉的情报。现在,墨西哥军队已经进入了危地马拉,说不定不止一个师,而墨西哥军队显然不会留在佩腾省。也就是说,这家伙知道的情报具有时效xìng,只在墨西哥军队参战之前有价值。在墨西哥军队参战之后,他知道的情报就没有多大的价值了。我们利用的就是这一点,即让他认为已经过去了很久,认为墨西哥军队已经参战了,然后他就会用自己知道的东西来换取我们的仁慈。”
“这就是说,你们在拷问时得把握好分寸,即要让他吃够苦头,还不能让他断气。”刁德勋做了简单说明。“此外,你们还得把自己当成演员,即要表现得严重缺乏耐心,又不能让他识破。当然,这不是难事,拷问将完全在黑暗中进行,用来照明的只有手电筒,而我跟老唐也会指点你们。”
“没问题?”唐宏光问出来的时候,特意看了李承志一眼。
李承志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开口回答,但是态度很坚决。开始,那名情报官员试图抢他的枪,已经让他不再有任何仁慈的念头了。
“很好,那我们就抓紧时间,毕竟我们的时间非常有限。”
唐宏光做了任务安排,六名狙击手仍然分成两个小组,一个小组负责到后面的溶洞里面拷问墨西哥情报官员,两人留在水帘洞里,而另外两人则负责到外面jǐng戒,三个小组轮换着执行这三种任务1,。
唐宏光与刁德勋首先去拷问情报官员。
因为在试图夺取李承志的手枪时被罗秀生制服,而罗秀生下手又很重,所以墨西哥情报官员还在昏迷之中。
没过多久,李承志就听到了从溶洞里传出来的惨叫声。
声音不是很大,根本不可能传到水帘洞外面去,因此唐宏光与刁德勋在拷问那个家伙的时候,显然没有把他的嘴给堵上。
在经过了拷问训练之后,李承志已经知道,有的时候叫出声来,反而更痛。
如果嘴被堵着,无法喊叫,也许很快就能适应遭受拷打时的剧痛。相反,如果在遭受拷打的时候忍不住大声喊叫,反而有可能使痛楚变得更强烈。也正是如此,一些受过训练的人在遭受拷打的时候,反而会忍住不叫出来。当然,任何人的忍受能力都有个极限,在痛楚超过了这个极限之后,就会忍不住开始惨叫。
拷问持续了十多分钟,唐宏光就出来了。
刁德勋没有出来,而是留在溶洞里面,守着那名情报官员。
过了差不多四个小时,李承志与罗秀生进去把刁德勋换了出来,然后开始拷问墨西哥情报官员。
没有拷问工具,或者说拷问工具就是拳头。
李承志的拉丁语说得更好一些,所以负责问话,而罗秀生的拳头更硬,也就负责让那家伙吃苦头。
按照唐宏光的吩咐,李承志只问了一个问题,而拷打也只持续了十分钟。(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