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也喷着酒气,一把推开我,冷冷地低声道:“自作自受。”
“呵呵,四爷,你干嘛这么古板,天天挂着一张寒冰脸。”
“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没有啊?”
四阿哥用力的捏起我的下巴,要把它捏碎了似的,怒吼道:“还说没有,别以为处处护着你,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不识抬举的东西。”
冷冷地盯了我片刻,冷哼了一声,提步而去。我的头上像似被浇了一盆冷水,人呆立在了原地不能动弹,冷风吹得身体一阵阵颤抖。泪模糊了视线,觉着自己确实是自作自受。他说得一点没错,我只是一个奴婢,还企图妄想着与这位封建阿哥,未来的封建君王来一段人间佳话。不由得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子,自骂道:“你这个天真到家的笨女人。”
吸了吸鼻子,擦尽泪痕,扯出笑容,回了屋。规规矩矩地立在一边,三阿哥发了话,酒席也就散了。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的宫,只觉得头重脚轻,毫无力气。回到房里,倒在床上整个人像散了架。
整个晚上头痛欲裂,身体忽冷忽热,定是酒后受凉,发高烧了。刚开始脑子还似清醒,再后来沉沉入睡,偶尔清醒时,发觉整身衣服似刚从水里捞起。觉着自己大概是要一命呜呼了,也无大悲之心,反正活着也是受罪,死了倒干脆些。
“水……水”我喃喃自语,眼睛沉得睁不开。从感光而断,大概是白天了吧。有人略微抬了抬我的头,唇触碰到了东西,沾到了水,我似开裂的大地,“咕咚咕咚”猛咽了几口。
意识越来越清晰,听到小萍担忧的声音:“慢点,慢点。”微微地睁开了眼睛,小萍关切道:“阿弥陀佛,你总算醒来了,这三天吓死我了。”
我此刻无力以对,她见我不发话,一脸焦虑的自语道:“不会真像太医说的烧坏了脑子吧!”
用手在我眼前摆了摆,我索性闭上了眼。急促的脚步声离房远去,我真是一条贱命,在这种医学落后的年代,烧了三天还能活着。莫不是老天又给我一次重生的机会,脑中突响起小萍的那句话,于是心里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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