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发觉整件睡衣都湿透了,脖子上也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流到了胸口。
天也大亮,听到了淅淅沥沥的雨声,心情又低落了一分。挣扎着起来,洗了个澡,又躺回了床上。“小姐,喝杯牛奶吧!”
画儿把早点端了上来,一点食欲也没有,又让她端了出去。迷迷糊糊的又进入了梦乡,不知过了多久,画儿的轻唤声,把我叫醒。
“小姐,大夫来了,要不要让他上来?”
我烦躁地说道:“我又没病,让他回去。”画儿咚地跪在床前,担忧地说道:“小姐,昨儿你回来就面色苍白,又出了一身的冷汗,画儿求你了。”
我忙坐起,朝她道:“你快起来,听你的行了吧?”自己最讨厌跪别人,觉得豪无自尊可言,所以也见不得别人跪我。画儿笑着帮我穿衣,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衣装,走至外院的客厅。
大夫也未多问,搭了搭脉,一脸不解的神色,又让我伸出右手,搭过后瞄了我一眼,拿起药箱就走。画儿拦住了他的路,惊问道:“大夫,我家小姐倒底得了什么病?”
那大夫吱吱唔唔的,一脸难色。我颓废地颠坐回凳上,心灰意冷的说道:“大夫,你直说吧,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那大夫闻言说了声:“是喜脉。”
说完抬腿就往外走,画儿却笑得跳了起来。怪不得大夫不肯说,大概以为说我一个未出阁的小姐有身孕,对他不会善罢甘休吧。听到这个消息,我豪无欣喜之色,反而觉得更加的心冷。如今的身份已够难堪的,若是生下孩子,孩子该认谁做阿玛?
“画儿,这件事谁也不许告诉,听见没有。”我一改平时的随和,严肃地说道。画儿不解地收起笑容,应声道:“是,小姐还是回房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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