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灵魂好似已被人抽走了,**也被人分割了,麻木的站在被告席上,眼珠也没有转动一下,脑子里一片空白。
“被告,你有什么要说的?”
我的沉默,我的反常表常,使得众人都认为我是默认了余静的说词。可是,他们殊不知道,我正在注视着余静。
不经意间,她的一个小动作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和余静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却知道她一个习惯性的小动作。
每当紧张或撒谎的时候,总喜欢梳理自己额前的秀发。而问题越严重,她持续的时间越长。
可是,我现在看到的,并不是证人余静在做这个动作,而是原告余怡!为什么?难道双生姐妹连这个也相同?
我想向叶达明传递消息,让他证实一件事。只距离较远,无法通知他,只得装病,惨叫着倒了下去……
法官说休庭半个小时。到了休息室,我立刻叫人找来叶达明,让他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余静的父母。叶达明的确有几套,很快就弄清了事情的真相,再次开庭,局势有了明显的变化。
“被告!你对第二原告的说法,有何异议?”主审法官以十分同民表的眼光看着我。其实,他相信我是清白的,可是,一切证据对我不利,他希望我找到更多的证据为自己洗清自己的冤屈。
许久之后我才明白,主审法官为何那样我?他也是“青春飞扬”受益者之一,服用之后,再次享受男欢女爱,而且十分的疯狂,恍惚回到了年青时代。
“她不是第二原告余静,而是第一原告余怡!”我斩钉截铁的说,这个所谓的第二原告,一直就是第一原告余怡。事前,她做了最坏的打算。所以,事先调换了身份。
医院证明只不过是复印而已。最算法医庭下验身,事情一样不会揭穿。因为证人本就是余怡,验身说明不了什么。一切都与医院的证明相吻合。
医生的签字也是假的,他们找临模高手模仿医生的笔迹签了名,一切都那么的天衣无缝。如不是余静的小动暴露了她的身份。她们的计划就真的成功了。
“被告,证据呢?”法官大人认可这个说法,可是,一切得以证据为主。不没有真凭实据,再动听的推理也是白费力气。